有冰水泼在脸上,冰凉透过皮肤,直达脑海深处,刺的将目关锁在自己的身上;
青年人旁边是两个高大威猛的肌肉男,戴着墨镜,半夏躺在地上,看着这两个人像两座山一样矗立在面前,不由自主的缩成了一团。
“是一个漂亮的孩子,”老头笑眯眯的望着半夏说,
半夏打了个,像他们这种常年刀口舔血的人,这种小事实在是小的不值一提,或许内心还很鄙视这种胆小如鼠之人。
那个清秀的青年人也置若罔量,在老头身边这么多年,他深知老头的脾性,打扰了老头的兴致,结果或许会更惨。
擦肩而过
半夏是活生生被痛晕了的,醒来时自己已经在车上了。
青年男子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这么快就醒了,”
半夏看了看简易包扎的伤口,火辣辣的疼痛源源不断的从伤口处顺着手臂攀上大脑直至中枢神经。
庆幸的是,没有被捆成粽子了,他们大概是觉得现在的半夏已经无力从他们眼皮子底下逃走了。
“你们要带我去哪儿?”半夏有气无力的问,
“无可奉告,”
“你们为什么绑架我?”
“无可奉告,”
“如果你们是为了钱,我立马给家里打电话,”
“无可奉告,”
“你们想要多少都成,”
“无可奉告,”
“如果------”
“------闭嘴”青年人忍无可忍的吼了一句。
半夏被青年人一吼,吓得身体发颤,连忙抱头求饶:“你你别生气……我我不不说就是了……不要打我……”
青年人看着被惊吓了的半夏,眼前这人还真是胆小如鼠,他叹了口气,语气放缓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