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定的左臂,走上前去,将他的病服向上撩,露出林思危被勒得青紫的腹部,眼中满溢心疼。方时坐下,钢索断裂时抽到了林思危的脸,留下了一道划痕,他看着林思危精致的面容,觉得那划痕十分碍事,方时伸出手指,轻抚林思危的脸。
“思思,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方时的声音回荡在病房中,一遍又一遍,诉说着他的愧疚。
好在第二天清晨,林思危就慢慢的睁开了眼。林思危眯了眯眼,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在哪,听到身边心电监护仪滴滴的响声,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在医院。他动了动左臂,觉得疼痛难忍,扭头才看到自己的左臂被固定住了,估计是骨折了。
林思危感到身边有气息,就见方时趴在床边睡着了。方时衣衫有些凌乱,眼下有些乌黑,林思危知道,他一定照顾了他一整晚。林思危伸手拨开方时眼前的碎发。
方时,你总是对我如此温柔体贴,叫我如何放下你。
方时睁开眼就看见林思危逆着清晨的阳光对着他微笑,林思危美得不真实,像是一个轻触即碎的梦。
“思思,你醒了?”
“嗯,阿时,你怎么就在这睡了。”
“医生说你的左手不能乱动,我怕你乱动,就一直守在你身边。”
果然如此,林思危心想。
“思思,你的手很痛吗?”
“嗯,很痛,”林思危故意做出可怜兮兮的表情,“亲亲就不痛了。”
方时让他逗笑了,低下头,轻轻地在林思危打着石膏的左手轻吻。
抬起头,林思危对着他开心的笑了。
储巅刚准备进病房,就看到两人相视一笑的场景,林思危总是那么容易满足。储巅突然有点鼻酸,林思危什么时候才能说出他的心意,而等待他的结果又是什么呢。
为他出头
储巅轻轻敲了病房的门,打断病房内二人的对视,“林子,感觉怎么样?头晕吗?有没有想吐的感觉?”
“嗯……还好。头有点晕,就是胳膊疼的厉害。阿时就别告诉家里人了,也没什么大事,不想让他们担心。”这个时候林思危也是笑呵呵的,他不想让方时太担心他。
方时叫来医生,医生给林思危检查了一下,“还要在医院观察一到两周,这几天可能会想吐,不过不用担心,患者最好不要进行脑力活动,少看电视,卧床休息,可以听一些轻柔的音乐。左臂不要沾水,不可以洗澡,可以擦身,擦身也尽量避免碰到左臂。”
“医生,可以转到单间的病房吗?”
“可以,跟我过来交下钱就可以了。”
方时和医生一起,去给林思危转病房。
方时走后,储巅坐到床边的椅子上,“林子,你这怎么回事?”
林思危把事情的经过大致地告诉了储巅。储巅臭着一张脸,“老方怎么不拦着你,这么危险的事。”
“不怪阿时,我没跟他说,他知道的时候我已经吊在上面了。”林思危调皮的向储巅眨眨眼。
“你就知道替他说话,也不知道你图什么。”说完,储巅觉得自己说的有些过分,戳了林思危的伤疤,偷偷瞥了他一眼。但林思危只是笑笑,没说话,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图什么。
方时很快就回来了,护士将林思危转移到单人病房,方时和储巅站在门口,“小储,你帮我照顾思思一会,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