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读书真是有用,以后可以换着词的夸爹爹和宋言蹊了。
宋言蹊一看就急了,就想从宁宇手上抢回来他的罪证。宋言蹊没怎么做过坏事,那个时候还是因为太气愤宁宇,所以才想坏主意让自己开心一下。
宁宇举高拿画卷的那只手,然后用左手搂住了扑到他怀里的宋言蹊,在他额头上亲了亲,“言蹊乖,我想看,你画画好不好?只有我们俩看。”
宋言蹊好不容易冷静下来,咬了咬牙,妥协了,“好。”
谁说宁宇是傻瓜的?分明是个奸诈的老奸巨猾。先是说一通好话麻痹他的头脑,然后等他得意忘形之时答应他的条件。再顺势提出要求,见他不从,又拿出他做坏事的证据威胁他,软硬兼施,最无耻的是,还给他撒娇!
宁宇把宋言蹊固定在腿上,压着害羞想逃跑的宋言蹊,翻开桌子上的书,与他一同商议细节。
“宋言蹊,你看这里,一点也不合理,你的腿根本分不成这样,所以要改了。还有,你脸上哭唧唧的眼泪要画上,对了,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表情?”
宋言蹊的腰被宁宇抱着,逃脱不了,低着头听宁宇叨叨,藏在头发下的耳垂鲜艳欲滴,连脖子上都蔓延了红色,模样看起来特别羞涩乖巧。
宁宇想了想,然后想出了一个绝妙的好主意,“言蹊,我们今晚在你那个大大的镜子前,嗯哼~”腿上被宋言蹊掐了一下,宁宇闷哼出声,“好吧好吧,不说话了,就这么定了。小哥儿就是爱害羞。”
宁宇还是不甘心,顶着腿上的疼痛把嘱咐说完,“到时你别闭上眼睛,记得要好好记住你的表情,这样才能画的像。”
“我的脸你也要好好的观察。你别担心,我们不急,慢慢来,这是一项复杂的任务,肯定需要我们做许久才能完成。”
“对了,”宁宇一拍手,一脸的就动摇了自己。
宋言蹊思考着用的笔墨和纸张,纸张方便剪裁成书册,再选好牛皮绳穿起来。该死,他还真的打算做这种无理之事,真是中了宁宇的邪。
宋言蹊看宁宇脸上的笑容特别不顺眼,傻兮兮的又贱。
晚上一起吃饭的时候,宁爹爹一见宁宇就笑了。看见宇儿脸上的笑容他就忍不住开心。
宁渊也是,“宇儿,这是又做什么坏事了?”
一旁的宋言蹊在心里猛点头,还是父亲了解宁宇。
宁渊常年在兵营,身上自有一番不怒自威的气势,令行禁止,更是有杀伐果断之感。就算是在府里脱去了铠甲,穿着便服,也是一威严的上位者。
不过宋言蹊敬重父亲却也不畏惧他。他早已知晓父亲严肃外表下的随和。
有时爹爹发脾气,父亲还会宠溺无奈的受着。一点也没有在外面的那种铁血硬汉形象。
“我才没有做坏事,不信你问宋言蹊?”
宋言蹊点点头,宁宇最近是挺老实的,没惹什么事。
“那是有什么喜事?”
“嗯,因为我要和宋言蹊干一件大事情。”
宋言蹊正在喝汤,险些没被呛着,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