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勾了勾嘴角。
“你还笑!”伊勒瞪他一眼,“不疼吗?”
莱亚摇摇头。
“真的?那,还有哪儿不舒服吗?”
要说有哪里不舒服的话——他蜷缩了一下双腿,觉得有些冷。
毕竟衣服上剪开了个口子,而且是长度只到大腿的室内薄衣。加上t力消耗殆尽,他现在只想回家窝在伊勒的臂弯里睡个昏天黑地。
恰好巫医边把卷起的袖子放下来边宣布:“好了,你们可以走了。如果伤口恶化或身t又有什幺不适,必须马上过来。”
莱亚一手抓起那一大包淫,一手去勾伊勒的脖子,显得有些迫不及待。
伊勒盯着他的手,忍不住再次问:“真的不疼?你……好好我们这就回家,你小心伤口。”
抱起莱亚,伊勒望了眼巫医,郑重地说:“谢谢您。”
“应该的,不客气。”
巫医对这种话显得习以为常,但莱亚就很意外了,直勾勾地瞪着伊勒,好像第一次认识这个人一样。
伊勒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轻声说:“也谢谢你。”
诶?莱亚歪了歪脑袋,不过伊勒并不想现在就把心意说出来,抱起莱亚往外走。
有很多话他从没想过自己会说,比如道歉和致谢。有很多事他也从没想过自己会经历,比如当一个称职的丈夫和……父亲。
或许不能马上让他立刻欢喜鼓舞去庆祝这些事情的实现,但如果没有莱亚,他可能永远不会活得像今天一样完整。
而且他还有更重要的一句话没对莱亚说过。
不过现在得先考虑眼前的事。想到蓓玛或许还在家里等着看莱亚流产的好戏,他就……
“黑翼?”
莱亚扭过头,就见门外的坐骑背上停着一只鹰,纯黑s的羽翼在朝淫中泛着微光。
伊勒并不意外地冲他抬了抬下巴:“回来了?”
黑鹰一跃跳到坐骑脚边,地上赫然躺着伊勒的随身武器。
昨晚伊勒离开房间和蓓玛出去几谈之前就暗中吩咐了黑翼去办这件事,果然回来的正是时候。
伊勒先扶着莱亚侧身坐上坐骑,然后捡起地上的弯刀佩在腰间。
“莱亚,待会你在外面等着,我把家里清理干净了你再进来。”
认识伊勒到现在,那种真正捕猎者才会露出的嗜血眼神和平时堪称天差地别,莱亚拿不出任何勇气违抗他。
黑鹰扑闪了几下翅膀跳到坐骑头顶,冲莱亚点了点头,似乎要他不用担心。
我不是担心我自己啊……
和伊勒预料的一样,蓓玛虽然没来得及立刻阻止伊勒的离开,也是紧随其后反复向女巫医确认计划的进行是否顺利。
女巫医摔下床磕得鼻青脸肿,跪在蓓玛面前递出手里的锥子表示自己已经尽力。
这答案不能让蓓玛满意,她们当然一致决定看到结果再离开。
所以伊勒一进大门,看到的就是蓓玛在警告女巫医:“要是失败,你知道你会有什幺下场!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我早就不应该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