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合处清晰可见,事情已经发生,陈斯善只恨自己来得迟。
双方动起手来,陈斯善安顿陆楼楼躲在一边,转头见徐桤杨以一敌三,毫无悬念。
陈斯善:“……”什么时候这么厉害?又一想徐父是警察,还当过兵,教过徐桤杨几招很正常,被酒色掏空身体的人,自然打不过身体素质过硬的年轻人。
徐桤杨脱下外套给于连连披上,扶着她起来,女生眼中有泪,陈斯善说:“你可以报警。”
于连连摇摇头,陈斯善没再说话,徐桤杨与陆楼楼一左一右扶着她,到附近的快捷酒店,在前台工作人员惊愕的目光下上楼。
徐桤杨下楼买药,于连连坐在床上不说话,陆楼楼不善言辞,也保持沉默,默默地为她烧热水。
陈斯善想说那烧水壶大多不太干净,又一想现在这情况还讲究什么。
他与她平视,说:“我们见过面,还记得吗?”
于连连僵硬地点点头。
陈斯善微微一笑,“好,我们三个,你大可以放心,绝不外传。遇到这种事,我知道你很难过,女孩子晚上在外面要注意人身安全,尤其是喝了酒。但是现在……事已至此,我仍然建议你选择报警,如有需要,我可以为你作证。如果你不准备报警,我们可以帮你叫你信任的人过来陪你。”
于连连说:“谢谢,我不用人陪。”
小姑娘心里脆弱,他怕她一个人待着会想不开,但与她交情太浅,也没有太多立场说点什么。
三分钟后,陆楼楼递给她一杯热水。
徐桤杨回来,在床头放下一盒药。
于连连比想象中更坚强,“谢谢,你们回吧。”
陈斯善:“你……”
于连连居然笑了笑,“我不会寻死,又不是什么大事。”
陈斯善:“……”
徐桤杨开车,等过红灯一路通行,左右路边闪过二十小时营业的店面灯光。
陈斯善问陆楼楼:“你之前在酒吧,那会怕不怕?”
陆楼楼说:“那个人扑过来的时候,我真的吓一跳,心跳的老快,浑身汗毛都起来,这会觉得我很幸运,那个人就是喝大了,也幸好李铭砚路过。”
陈斯善用微笑安抚她,“没事,那个酒吧我和李铭砚经常去,人也熟,不会有事。”
陆楼楼说:“司花,我没事,也没有心理阴影,我多大人了。大二的时候,有一回和闺蜜在ktv唱歌,晚上就我们两个人,忽然包间门被一个身高有190的男人推开,我和她举着话筒愣住,那会心都跳到嗓子眼了,那个人保持着推门的姿势,那眼神看的我两发毛,所幸又过来两个人把他架走了,说是喝大了,那会也就是被吓到。”
陈斯善笑道:“没事就好,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事。明明你过生日该高高兴兴,却过得有点心惊肉跳,我觉得我得补你一个生日礼物。”
陆楼楼忙开口推辞,陈斯善说:“别忙着推辞,我送人礼物,从来只送心意。我学美术出身,虽然这几年忙,但画画的手艺没落下,我给你画一幅肖像,怎么样?”
陆楼楼面露欣喜之色,陈斯善说:“喜欢就好,等我出差回来画。”
他转过身后,想起一件事,又转过来,“对了创意部准备稍微动一动,这几天老贺会再招人,以组划分,策划文案设计各司其职,朱晓雅要负责的更多,可能顾不上你了,你跟着我,我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