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的班。”
这样啊,陈学绍正大光明向前走。
三天后,从兰州归来,先回到南门露华浓,三人与几个人密谈后,直接到隔壁酒店开房,刚发出一条消息便入睡。
徐桤杨接到消息时,是端午第三天晚十点,他从家里赶过来,靠在陈斯善房间外的墙上等他睡醒。
凌晨一点,陈斯善忽然从梦中醒来,给手机充上电开机,连忙给徐桤杨打电话。
“我……”
“我在门外。”
陈斯善光着脚跳下床去开门,两人目光相撞,徐桤杨进门,紧紧抱住他。
“其实真没事……”
他一句话没说完便被吻住,两人毫无技巧地吻在一起,直到喘不过气来才停下来,双双躺到床上,徐桤杨伸手找空调遥控,把温度调高。
陈斯善头埋在他怀里没有抗议,主动交代这次危机事件:“其实没大事,就是底下有人卷款潜逃,拿走了一千万,发现的及时,当时抓住其中一个会计,前几天一直在找另一个人,去兰州也是找这人,好在找到了,那一千万明天就能回来。不跟你们说,是不想你们担心。”
这项目是他借钱也要投资的,绝不该出错在这一环节,他用人不当,这种没有警惕性被人钻空的事太丢人了。
徐桤杨忽然掐住他脖子,陈斯善咯咯咳几声,脸涨得通红,挣扎着从喉咙渡过来的几口气化作四个字:“谋…杀…亲…夫!”
只有一瞬间下了狠手,徐桤杨松开他翻身甩一个宽阔的后背,陈斯善伸手从他腰间穿过,脸贴在他后颈,放着放着手开始不老实,一点一点从他短袖下摆伸进去摩挲,不向上反向下。
徐桤杨穿着运动款短裤,陈斯善攻城略地一举拿下城池,他服务着让自己无比满意的尺寸,被“隔靴搔痒”的徐桤杨身体反应虽相当诚实但人岿然不动。
想起徐桤杨第一次跟他生气,这回生气行为表现要明显很多。
陈斯善回想自“科技馆”到今日,某人的技术以一百六十码的速度前进,年轻人悟性高,前途可期。
他继续撩,平常夹烟的左手此刻化作绕指柔,褪下“伪装”,中指上戒指伤及无辜,徐桤杨一吃痛,握住他手腕翻身与他面面相对。
横在两人面前的是陈斯善修长的手,以及中指戒指缝里某根油光锃亮的卷曲毛发,陈斯善不敢笑,怕火上浇油。
徐桤杨低头吻他,下身“两军会师喜相逢”,纷纷“摇旗呐喊”,“真刀”对“实枪”,谁也不让谁。
吻结束后,陈斯善小声问:“不生气了?”
徐桤杨:“气。”
陈斯善眼珠一转,说:“那我投降,我认输,我现在是你的俘虏,你凌/辱我吧。”
徐桤杨伸手拿酒店提前备好的辅助品,陈斯善又说:“可以申请先用手榴弹吗?”
徐桤杨一愣,终于忍不住笑了。
见他笑陈斯善初战告捷,他说:“听说徐草外号‘神之手’,今晚可以深入感受一回了。”
陈斯善主动让他入侵,俘虏当得特别没有骨气。
一墙之隔的李铭砚和对门的陆楼楼,睡得格外香甜。
这一折腾,冲个澡回到床上已经是凌晨三点多。
徐桤杨说:“我见你爸了。”
陈斯善:“???”
“他也担心你,电话打到我这。”
想必男友已经知道陈大牛就是陈学绍,陈斯善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