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江浩然用下半身插进他的双腿,随便叫了一句,然后告诉他:“别走,我不会放你走,你试试。”
阮悠游警告自己这句话的可信度并不高,话说了都是白说的,更何况这是危急来的时候,是在床上,他把十根手指头都用上了,不知是在抱江浩然还是在推江浩然,摁在江浩然的肩上,欲拒还迎的态度使江浩然异常兴奋。
“在这儿操你好不好?嗯?”江浩然问,瞳孔放出露骨的色气。
阮悠游当然是拒绝:“不……”
被吻了个彻底。
王桦又敲了敲门,里头正乱做一团,阮悠游的长裤被拔掉了,他穿着前几天江浩然送给他的t字裤,秀气的性器挤在紧窄的布料里,江浩然用手指轻巧地弹了弹,内裤顿时绷得更紧,淫液弄湿了布料,空气中散发着使人喉头发干的情欲气息。
晕眩,无助,不安,期待……
当身体被翻过去时,阮悠游紧紧咬住了嘴唇以防止一丝丝喘息泄露,鼻音却黏腻了起来,像有人在用温温的火在他身后烤着,烫着他的脊柱。
“要戴套吗?”江浩然继续问,双手不紧不慢地在他腰上游移,最后掰开了屁股,狠狠拍打。
王桦可能听到了,也可能没听到,当阮悠游yy对方也许会在门外偷听时,他不禁急了想喊,又不敢说什么,只能一味地抖着肩膀耸起臀部,月光照在他赤裸的身体上,他看上去洁白、修长,完美得如一尊雕像,看得江浩然打从心底想要膜拜他。
“江浩然,江浩然!”
阮悠游在内心深处狂喊着自己爱人的名字,他分不清自己叫的是谁,是他对过去那个爱人的留恋,还是对眼前这个男人的怀疑和不信任。汗水盈满了毛孔,脸上那两边的颧骨也被烧热了,他很久没这么放纵过自己,淫荡地雌伏在另一个人身下。
“前几次没看清楚……”江浩然喃喃着,语气异常之邪恶,在这以前他们做爱都是在黑灯瞎火的情况下,此时此刻江浩然不再顾忌阮悠游的羞耻心,摁亮了床头灯,一个劲凝视着阮悠游身后的那个小洞,粉色的,一圈花瓣羞涩地闭合着,和当年没有丝毫变化。
江浩然被此情此景刺地插入了,紧致的甬道令两人相连的同时也带来了痛楚,而痛楚是性爱中最奇特的一部分,它渐渐变成了另一种诱惑,诱惑着下一次疼痛再发生,也许……就成了快乐!
“你还要走?”江浩然一边操一边问,床头嘎吱嘎吱地响,他大力冲撞,拉着阮悠游的头发把人向后扯,抱住他的腰让他跪在床上,自己从下往上猛顶,捂住阮悠游的眼睛不让他在视觉上有任何依靠。
“……哈啊,嗯……”
喘息声响遍房间,也传到了门外,不知不觉中阮悠游已经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地,唾液溢出了嘴角,一身软绵绵地任由操弄。
从床上到地毯上,江浩然一次次变换操他的姿势,每一次进入都比上一次更加用力,冷酷地鞭挞着阮悠游的身体和心,把人正面压在玻璃窗前,他提起阮悠游的两条腿,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