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正打算擦汗,被他拿走了,他又折了一次,又被王修拿走了,不过这次不是给自己用,是给许鹤擦嘴,完了把纸巾塞进口袋里。
许鹤似乎没看见一样,低头找钱结账,也不等王修,自己往前走,王修赶紧跟上,“我错了我错了。”
说着把纸巾丢了,“许鹤你别生气,我以后不这么干了。”
许鹤这才伸手,王修把领带的另一头给他,他俩像个智障一样,一前一后拉着逛街。
因为长相出色,理所当然的会被人关注,许鹤习以为常,王修有些不自在,“许鹤,他们都看我们呢。”
“看不就看了,反正也不是他们的。”
许鹤拽着领带前面一角,松松垮垮。
王修老担心他手一松,俩人就走散了,干脆拉住许鹤,把领带系在他手腕上,另一头系在自己手腕上。
“说的也是。”他赞同道,“反正看了也不是他们的。”
许鹤手腕被系,也没挣扎,就这么带着王修继续逛,从这头走到另一头,期间吃了无数小吃,什么香鸡,锅巴,大闸蟹,烤年糕,烤肠,麻辣烫,该吃的都吃了。
大多都进了王修的肚子,许鹤倒是没怎么吃。
因为想着多吃点种类,每次都点一份,许鹤拿着,王修时不时过来夹一个,再夹一个,通常都是许鹤尝尝味道,其他都被王修干掉了。
许鹤也不跟他争,往后吃两个就不动了,全给他留着。
中途王修给张楠生发了个短信,告诉他许鹤有事去不了了,改成了晚上,他俩去玩。
张楠生打了个电话过来,许鹤没接,在q-q上确定的。
于是他俩没了压力,玩的更疯,跑去看杂技表演,又看了电影,最后才去买的东西。
许鹤试穿,王修评价。
“这个不行,上面都没扣子,胸口露出这么大,像什么话?”
许鹤默不作声又换了一套。
“这个也不行,裤子上都是洞,该看的不该看的全看到了。”
许鹤再次换了一件。
“不行不行,这件太鲜艳了。”
许鹤本来长的就显眼,再穿件大红色的衬衫,分分钟成头牌的感觉,更何况他在酒吧上班,会戴假发伪装,白色和红色搭配,这不是引人犯罪吗?
许鹤还是没说话,起身又拿了一套出来,这次拿的是黑色花纹衬衫,和宽松破洞九分裤,裤腿一掖,露出脚腕,满满都是时尚模特感。
“这件绝对不行,太透了。”
灯光下能隐隐约约看到许鹤消瘦的胸膛,和精致的锁骨。
许鹤在更衣室里脱了下来,换成自己的。
王修松了一口气。
“把刚刚他说不行的衣服都包了,我全要了。”
王修:“……”
“许鹤不行啊,这几件都有缺陷。”他赶紧抗议。
“我觉得挺好。”许鹤瞪他,“还不快去讲价。”
王修:“……”
他委委屈屈的站起来,把老板拉到一边,小声讨价还价。
这事他还是第一次做,有点抹不开面子,老板又精明,报了一个又一个的虚价,王修不知道,转头去看许鹤,许鹤就假装没看见。
他一这样,王修就知道了,价格不合适,于是喝口水润润嗓子,又继续讲,先把面料说了一遍,然后开始扯样式。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