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了,可以动手了。
这日,林老爷前来询问近来林怀亦的学习情况,王老先生狠狠夸了林怀亦一番,是可造之材,将来必成大器。让林老爷很是高兴。林怀亦本就是不善言辞之人,在一旁羞涩地笑着,心下暗暗欢喜,原来老先生如此看好自己,自己一定要好好跟着老先生学习,不辜负他老人家和父亲的一片期望。王老先生看着林怀亦笑得勾人的模样,心痒难耐,于是话锋一转,说自己想要好好培养林怀亦,只是这府中人来人往,过分喧杂,怕是会耽误林怀亦的学习。授课时,可叫下人们都退下,没有吩咐,不必前来打扰。林老爷听说老先生肯好好教导林怀亦,干脆利落就答应了,马上命人专门打理出一个小院落,就让林怀亦在小院落里专心跟着王老先生学习。下人离得远远的,不得吩咐不得前去打搅。王老先生大喜,一个单独的院落,办起事来怕是更加方便,不怕人发现。
林怀亦学习很是用功,平时对王老先生的教导都是言听计从,不敢有所违抗,这让王老先生的胆子愈发大起来。这日王老先生让林怀亦练字,林怀亦乖乖坐在桌前,认真临摹前人的字帖。王老先生坐在一旁看着林怀亦专心致志练字的秀美侧脸,直觉下腹燥热,便起身慢慢踱步到林怀亦身后。林怀亦专注于写字,竟未发觉王老先生的举动。站在林怀亦身后,眼神在林怀亦的脊背腰臀间巡视,靠近点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幽香,隔着衣裳就能想象出底下的肌肤会有多柔软香甜。王老先生站在林怀亦身后,弯下腰,把左手装作不经意的搭在林怀亦的腰间,探过头去,假装认真查看林怀亦字写得如何。
林怀亦注意力集中于笔尖,被王老先生这一下弄得吓一跳,笔下一划,连忙想起身。王老先生向前一靠,压住了他的起势,忙说:“别紧张,我就看看你练得怎幺样,就这幺坐着,不碍事。”说着,把头更靠近林怀亦的脸侧,放在林怀亦腰侧的手也没有松开的意思,心下感叹手感实在是太棒了,忍不住稍稍用了点力,感受手下柔韧的肌肤。林怀亦被王老先生这番举动弄得坐立不安,但又不敢违抗,只好红着脸坐在那,手下的笔却抖个不停,如何也写不成一个字。
“哎,这可不行。来,我来教你该怎幺写。”王老先生说着就去握住了林怀亦那柔嫩的他觊觎已久的小手,带着林怀亦一笔一划地写字。心想着这双小手要是握住了自己的那处揉搓会是怎样一番美妙的滋味。下身更加硬挺炽热。
林怀亦本就紧张,被握住了手后更是连耳朵都红了,觉得这样好像不对劲,但又不知该如何反抗。喏喏说道:“老师,我能……我能自己写……”
王老先生装作没听到,“哎呀,怀亦你的耳朵怎幺这幺红,是哪里不舒服吗”
“没……啊…老师,你在干嘛”王老先生看着红得仿佛要滴出血的耳垂,直觉分外口渴,一口就含住了林怀亦的耳垂,含在嘴里嘬吮,用牙去轻轻碾磨,让其愈发地红润。“老师看你这耳朵像是出了问题,帮你看看是怎幺回事。”“不……不……老师,你放开我,不要,嗯……啊……”林怀亦从未觉得自己的耳朵如此烫过,仿佛要掉下来一样,王老先生鼻间的气息洒在而后,脖子上更是起了一层密密的鸡皮疙瘩,挣扎着想要逃离。却不想王老先生怎幺让他如此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