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坐上了动车,他们只消坐六小时,就可以到南一从小长大的那片土地了,话说骆浅前从来没去过她的出生地,这次却又不是带着旅行的简单想法去的,想想还有些紧张和小。
南一和骆浅前对视一眼,默契地笑了。
“嗯,挺好的,先到家里说话吧,外头热。”
“好。”
南母和南一手挽手走在最前头,南父慢慢悠悠地走在她们后面,依旧背着手,冷艳至极,不可高攀的气势。骆浅前自然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所以也就规规矩矩地跟着南父的脚步,不与他并肩走,也不走在最后,只是紧跟在他脚步后,时而说上两句。
前面的两个女人也不知道这两人较的什么劲。
“一一,怎么要带男朋友回家也不和妈妈说啊,你看我们家什么都没准备。”
“想给你和爸爸一个惊喜嘛,是不是很帅?”
“是挺帅的,我看你爸这会儿正吃醋呢。”
“嘿嘿!”
“你爸年轻时候可没你男朋友那么帅。”
……
这几天於善都很辛苦,即使国庆放长假他也要训练,为日后的比赛做准备。不知为何,他的体力好像不如从前了,每次高强度训练完之后总觉得很累,伴随着的痛苦还有头疼脑胀,而他和林士也好几天没见到面了,不是林士不出现,就是他要训练。
於善从水里爬上来,疲惫不堪坐在一旁,手无力地甩着头发。
“於善,一次才500米就不行了?”教练走过来,看着於善,说道。
“最近有些心烦。”
“男人嘛,总有那几天忧郁,我都懂的,但还是要振作起来啊,下次可不会对你这么温柔了。”说着,教练拍拍於善的肩膀,走到一边盯别的种子选手去了。
於善拿起手机,高中同学的群里总是比初中同学和小学同学群异常活跃,可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信息了,於善看着自己给林士发的信息,最后一条是两天前的,而林士她最后一条回复的更是四天前的事了,他不知道林士最近是怎么了。
想着,於善还是给她打了个电话。
等待中,他忽看见游泳馆门口站着一个穿黑袍的身影,可再看一眼便消失不见了,正当於善感到奇怪之时,电话通了,传来沙哑的林士的声音。
“林士,没睡好吗?你的声音听上去很累。”於善关心道。
“你的声音听上去更累吧。”
於善低了低头,道:“我没事。”
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