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椅上背英语和政治。一墙之隔,寂静的黑暗里,他正与自己的学生、同居人、主人发生着苟且之事。
“咕啾咕啾……”
“deuxcents,deuxcentun…啊……”楚恒璃从来没有这么痛恨过法语。
数目过半,疼痛混杂着奇痒如约而至,他忍不住放声呻吟。
“老师,你叫得也太大声了啊,”郑霄从包里掏出一个假阳口塞,”隔壁教室的学生要上晚自习,听到了可怎么办啊?”
“主人!”楚恒璃目击到口塞的瞳孔疯狂颤抖起来,那口塞凸出部分细长无比,长度直抵喉头。
“乖,这是惩罚——叫这么大声我都没让你重来,法国贵宾犬。”
闻言,楚恒璃心中莫名生出一股感激。折磨狠了,生理保护机制会让人全身心地享受折磨,并臣服于赐予疼痛的人的。在认主前,他就明白。他乖乖含住塞进去的假阳,任由最粗的部分压住舌根,卡在牙槽后,挤进喉咙深处的尖端戳刺着,惹得他一阵面红耳赤地抽搐。
“调整好就开始了。”郑霄开始接手按摩棒操他。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涎水顺着紧绷的唇缝淌下,滴在赤裸的胸口,上下两个口都被过分地侵犯着,他只能发出呜呜嗯嗯的模糊惨叫。口腔的剧烈运动会捣弄到喉咙,恶心感上涌,他护着胃就蜷缩起来,这个姿势让按摩棒又操得更深,疼痛诱发他出声呼喊,假阳继续捣弄……周而复始,上面下面两个口像打地鼠一样轮流遭受攻击。
“唔!唔!唔!唔——”他终于明白,要想不遭罪就得闭嘴,把自己约束在一个无形的拘束服里,安静地修行。
郑霄用起按摩棒和他不是一个力度了,硕大的按摩棒被他甩得像轻巧的皮鞭,猛烈抽插之间快出残影,有几次甚至把它全部拖出来,手腕向后90度扬起,又全力钉钉子一般对着肉穴操进去。不一会,肉色按摩棒顶端已带有淡淡的水红色。楚恒璃的肉棒被锁住太久,已经麻木,他默默感受着后穴浪潮般汹涌的快感,湿意蔓延了整个讲台。
他的意识逐渐模糊,昏昏沉沉晕过去,醒时发现身后人仍在辛勤地耕耘。
其间郑霄把他换了好几个姿势。让他躺在讲台上并紧双腿,自己拎起脚踝往他肩上折;让他像犯错的小学生那样趴在自己大腿上,一只腿强行分开他的双腿,x形锁住;让他直接撅高屁股跪趴在讲台上,桃臀里流出晶莹的液体。
长时间的研磨舒展了每条褶皱,最终郑霄停下的时候,楚恒璃全身轻松地躺在他怀中,不知何时被解下锁精环的肉棒颤颤悠悠地喷射出一股接一股的乳白色精液,就着跪趴的姿势全沾到自己脸上,湿润的眼睫毛轻轻颤动。
“主人……”他低吟着,仿佛回到了生命的最初。
快八点了,楚恒璃的肚子咕咕叫了一声。他不安地瞟了郑霄一眼,把屁股往他看不到的方向转了个向。这一眼钩起郑霄的坏心思,本来想回家继续的,这下不饶他了。
“饿了吧老师?我来喂饱你吧。”
郑霄在椅子上坐下,拉过人让他坐在身上,腰塌下去,上半身悬挂在空中,上臂着地,颤悠悠地支撑着身体的重量。屁股紧紧地贴着他的性器,郑霄“刷”的一声拉下裤链,把肿胀已久的肉棒塞进去。楚恒璃忍耐已久,他又何尝不是呢?他双手揉捏着两瓣臀肉往中间挤,身下人闷哼一声,十足讨好地夹紧后穴,随着抽插一松一紧。很快郑霄就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