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姚非池颔首道:“麻烦荀老了。”
“职责所在。”荀老笑了笑,“那么我先走了。”
“荀老留神脚下,”姚非池说,“便不送了。”
“好说,好说。”荀老说着,将小钥匙又揣回怀里,迈着刚才那种端庄的小碎步沿着来时的方向离去了。
很快原地只剩下两个人。
“池哥?”韩承泽偏头。
“进来吧,稍作休整。”姚非池叹了口气,“天太黑了,也不知道前面有些什么东西在等着我们,我只带了八节电池,不知道够不够用……看样子得熬到天亮再出发。”
“这屋子是给人休息的?”韩承泽边问边往里走。
就在他身体路过姚非池的瞬间,对方抓住了他的胳膊。姚非池看着他:“诶你……真没涂香水什么的?”
“我哪来的香水,你还会不知道?”韩承泽无语地说,他俩平时住一屋,东西都一块儿买,根本没有隐私,“不是你今天鼻子失灵了吧池哥。”
“没……”姚非池哪能不知道他没有什么香水香料香粉之类的东西,但只是……好奇怪,从刚才起韩承泽身上就一直散发着一股似有若无,说清淡又很强烈的香味。
关键这种香味闻着让人很舒服,一点都不刺鼻。
“不说这个,先休息吧,等天亮再出发。”姚非池下了决定。
小木屋装饰简单,收拾得也很干净整洁,看样子是有人在一直维护。
屋中没有电源,倒是桌子上有根蜡烛,被姚非池拿打火机点亮了,顿时照亮了四周。
一张桌子,一张床,一把椅子,再没有其他。
韩承泽进屋先往床上倒了下去,姚非池走到桌边看了看,打开了书桌抽屉,正中间那个大抽屉里躺着一把比先前的钥匙稍微大一点点的钥匙,形状不太像,上面还雕刻着一条盘成圈的蛇。
“这谜题也太简单了……”姚非池沉吟着。
“怎么?”韩承泽回过头就看见他手上举着把新钥匙,“抽屉里的?不会这房间里还有吧?”
“找找看吧。”姚非池说。
说着,二人分头在屋里找了起来。
不过小木屋的陈列实在太过简单,简单到都没多少犄角旮旯的地方能用来藏东西,二人寻了一圈终于确定只有抽屉里这一把钥匙,估计也是没想着藏。
韩承泽猛地倒回床上:“啊——好累,想不到找把钥匙这么累!”
姚非池正在打量那个银色的小玩意儿,没有抬头看他:“是你体力太差了吧。”
“怎么可能,”韩承泽说,“好歹我也是体育课跑3000米不在话下的选手,今天就坐了坐车……诶那我为什么觉得这么累?”
姚非池抬头看了他一眼。
……是有点奇怪,从刚才开始。
“谁知道呢……”姚非池看着他的眼睛,慢吞吞地说道。
木屋里没有消遣,姚非池体力好,把床让给了韩承泽睡,一个人坐在屋子中央唯一的那把椅子上看天亮。
等天蒙蒙亮,能够看清四周景象的时候,姚非池把他叫了起来。
“啊……好困。”韩承泽抹着脸,“两天睡这么多还是困,感觉还不如练功。”
“那你练,”姚非池观察着四周的地形,“正好练练走路的时候怎么一刻不停地呼吸吐纳。”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