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噗嗤,噗嗤。
“你死定了!啊啊——日你大爷!啊……”
季竞玺狠狠挺腰肏他,向来沉静的嗓音染上了薄喘:“呼……你这里又骚又浪,天生就是给男人干的。”
“浪你麻痹,啊……啊……”
“啊……啊呃……啊……”
“啊……你死定了……”
“你麻痹不能轻点儿么……呃!呜唔……”
“啊……”
当晚又怂又浪的梁公子前后加起来高潮了三次。
第二天醒来时他彻底成了一条咸鱼,还是散了架的咸鱼,生不如死。
身边已空无一人,忽然电话响了,是他的兄弟南希。
“喂……”
细弱无力,沙哑得像被磨砂纸磨过的声音,开口连自己也吓了一跳。
南希打电话来是提醒他晚上来参加段时瑞的生日派对,末了语重心长地劝了句:“哥们,别玩儿太狠了,小心纵欲过度肾亏。”
梁慎没脸说自己昨晚是被玩儿的那个……
他挂了电话,愤怒的火焰将他整个人燃烧了——
季竞玺,下次遇到你,老子双倍操回来!!!
02
朋友妻的生日派对,菊花残也得咬牙出席。
当晚梁慎全程屁股粘在椅子不动,那酸爽滋味让人分分钟想骂娘,对季竞玺的愤恨又加深了几分。
因为段时瑞不喜欢铺张,所以选择在南希家里办,寿星亲自下厨做了一大桌子菜宴请几个玩得不错的朋友,段时瑞的厨艺不错,开的也都是顶级好酒,桌上谈天说地的倒也热闹。
来之前南希私底下跟他们几个打过招呼:第一,不送过于贵重的礼物。第二,不可带不干不净的人上门。第三,绝对不能有蛋糕砸脸等戏弄寿星的行为。
听得梁慎直想翻白眼,这保护级别是国家级标准的。
他轻抿酒杯,目光随意瞥向好友戴在腕间的手表,那牌子他认得,目测撑死不会超过三千元,衬着他那节修长如竹的手臂……格外质朴。
一向爱表的好友沦落至此,他又想翻白眼了。
“时瑞哥,你去哪?”
南希见段时瑞好端端的突然离桌,连忙问道。
“我妈打电话过来,我去阳台接一下,你们聊。”
“我也去跟妈说两句。”
“……南希,待会记得叫她阿姨。”
满屋人的脑袋像向日葵追逐太阳那样跟随他们转动,默默无语地啃了满嘴狗粮。
梁慎从没想象过有一天南希会找到个固定的伴,过上安稳的日子,这样的好友让他感到熟悉又有点陌生。
很傻逼,但貌似真的很幸福。
临走时他拍了拍他的肩,啥也没说,又啥都说了。
兄弟洗心革面在家陪老婆,单身狗只好一个人出来玩了,惨就一个字。
这一晚梁慎约了另外一拨人在南区某高级会所见面,谁知推开门一看,一个他永远不会忘记的面孔不其然撞入眼帘。
季、竞、玺!
已经愈合的菊花仿佛又涌起了隐痛,他双目炙热地死死盯着对方——
季竞玺感应到他的视线,转眸向他瞟来。
他衣冠楚楚地坐在沙发上,优雅地轻晃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