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插一句话。
梁慎撂下狠话后就怒气冲冲地走了。
直到当晚另一个合伙人设宴,端着酒杯站起来给他敬酒赔罪,自认对下属监管不力,糊涂地选错了材料时,梁慎才明白自己误会季竞玺了。
上午时有多牛逼,现在就有多傻逼。
他神情僵硬地敷衍着那人,落座后不自然地瞄向对面的季竞玺。
季竞玺像是料定他会看过来似的,手握着酒杯轻轻朝他侧目一瞥,似笑非笑之间眸光流转,真真是一派撩人风情。
烈酒入喉,梁慎心口热了,鸡儿也热了。
当初可不就是看中人家的美色么。
怎么就不是0呢,老子精尽人亡死在他身上也值了呀,梁慎痛惜不已。
席间接下来就是一阵商业互吹,不提也罢。就餐的酒店有完善的休闲设施,饭后梁慎去享受了一小时泰式按摩,按完后神清气爽,见酒气也散得差不多了,于是临时起意去温泉池泡一会。
温泉是预定好的私人温泉,凭借地势高,大胆地设了一面落地窗,让外面的茫茫夜色和城市灯火透进来。
他背靠池壁,双臂架在木质台面上,仰起头闭眼感受皮肤毛孔被温热泉水打开的舒爽。
忽然,身旁有轻微的水声流动。
他掀起眼皮,赫然见到同样不着寸缕的季竞玺出现在自己眼前,下一刻,阴影笼罩而下,转眼间就被人压住了。
“有没有试过在水里做爱?”
身上的男人微笑地问,口吻是与强势气场不相符的轻柔。
“做、你、妈。”梁慎面容扭曲,死死盯着他咬牙回道,身体两侧分别被两条手臂切断退路,心中已升起了不妙的预感。
“别挣扎了,如果你不想受伤的话。”
季竞玺攫住他正欲反抗的手臂,贴近他的脸诱劝着,“乖一点,大家都享受,不好吗?你也得到了快乐,不是吗?”
“呵呵,操你我更快乐。”
“小朋友,嘴硬可讨不到好处。”
季竞玺的手滑向他的身体,熟练地做好了扩张,不顾他的挣扎将他的身体翻转过来,便从后面长驱直入。
“唔——!”
被填满的感觉唤醒了梁慎身体的记忆,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就微微勃起了。
季竞玺掐着他的腰,加速在他体内顶送。泉水带来了一定阻力,但也使穴内更加湿热,加上那里本来就足够紧致,水压之下形同一个漩涡,每一次插弄都像要被卷进去那样,带来别样的快感。
季竞玺被驱使地不停加快节奏,轻笑低语:“吸得这么紧,还不是欠操……”
“嗯啊……啊……”
熟悉的快感袭来,梁慎已经没有心思怼回去了。
交合的声音融于水中,池面溅起的水花泄露了律动的激烈,捅在后穴的性器尺寸很大,极富技巧,招招要人命。虽然梁慎很不愿意承认,但经过前几次的体验,他的身体已咂摸出个中滋味来,回想起那种爽得全身毛孔炸开的感觉,他就手脚发软。
温泉是以包间名义订的,饭桌上另外两个人随时可能进来,一想到自己正被人压着狠狠操干,身体深处与另一个男人的器官相连,此刻如动物交媾般原始又淫靡的场面被人撞破,提心吊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