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半个小时的车,方亦总算是抵达了白冉的那个小别墅。
他去的时候,是保姆给他开的门,客客气气地说:“先生是来看少爷的吧,他在楼上,厨房里煮了银耳汤,您要不要来一碗?“不用了,我上去看下他。”方亦脱掉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换上他专用的拖鞋上了二楼。
白冉正坐在藤椅上看书,阳光洒在他的身上,颇有点岁月静好的感觉。察觉到方亦进来,他脸上露出惊喜之色,放下书站起身来。
“爸爸,你怎么过来了?”方亦解开衬衫的第一颗扣子:“我听说你不小心割伤手,过来看看你。”“只是个小口子,不碍事的,保姆也真是的,这点小伤也大惊小怪的。”白冉举起手指,果然只是被割破了一点表皮,血痂都没有。
如果不是他授意,保姆哪里会特地为了这么点小伤给他打电话,方亦也没有戳穿他的这点小心机。
看到方亦锁骨上的印子,白冉的眼神幽暗几分。比起白函来说,他年纪小,也更擅长向男人撒娇,他走到男人的跟前,揽住了对方富有雄性气息的腰身,将脸贴在父亲的胸膛上,然后抓住对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臀部:“爸爸和妈做了吧,冉冉也想要。”
第16章孕夫的日肠:再睡儿子
片刻后,方亦坐在先前白冉坐着的那把藤椅上,花园的窗帘拉下来一半,椅子边上是被便宜儿子亲手解下来的衣服,大肚子孕夫跨坐他的身上,褪了裤子,用光滑的肌肤和他相贴。
他眼神带着几分迷恋,又带着几分嫉妒,一边护住肚子,还要仰着脖子,努力地用自己的唇在方亦的身上嘬出更深的印子,等到弄出来的印记覆盖住白函的,他才心满意足地把上半身后仰,稳稳当当地坐在方亦的大腿上。
方亦的手抚摸着他光滑的脊背,为这孩子气的动作露出个笑容来:“怎么,吃醋了?”“不对,是给爸爸消毒才是。就像爸爸当初对我做的那样。”他捧着方亦的脸,主动印上自己柔软水润的唇。
白冉到底还是有些青涩,他只落下个轻吻,便想着离开方亦的唇,方亦顺势压着他的后脑勺,重新让两个人的唇瓣亲密地贴在一起,舌头强势地撬开对方的牙关,卷住对方怯怯的软舍,将白冉吻了个七荤八素,气都差点喘不过来。
等到两个人唇舌分开,还发出啵得一声,带出些许淫靡的银丝。方亦的眉眼里带上一抹笑意:“怎么都亲过这么多次了,还是笨得连换气都不会。”“谁说我笨了。”白冉不服气地开口,两只手扶住把手,一点点地吞咽下方亦的性器。
他做得艰难,方亦的视线却转向身后的落地窗,这扇窗子外头就是一个小花园,在往外还能看到别墅外的马路,虽然人很少,但还是能够看清楚马路上的行人。
而且小花园里还有个花匠在打理花草,时不时地往他们的方向看一眼,就像是在看他们两个做爱一样。
当白冉控制着上下的快慢,一边略显艰难地吞吐着自己的性器的时候,方亦就拍了拍孕夫圆润的肩头,一边恶意地开始往上顶弄白冉春水泛滥的小穴:“你看,那么多人都在看你,都在看冉冉被爸爸操呢。”这面窗子的玻璃是特制的,从里面看外头,什么都能瞧得一清二楚,但从外头看里面,却是模糊一片。
白冉心里很清楚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