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的时候他还远远地听,可是白小蕊唱作俱佳,陈茂生不由自主走到陈老夫人旁边,敲了敲看入了迷的管事,去给老夫人把车上的暖手炉拿来。
老夫人说她不冷。管事眼睛都不眨盯着台上说。
陈茂生敲了敲他的头,叫你去就去,啰嗦什么?
管事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站起身,一步三回头的去拿东西。
陈茂生大大方方地在陈老夫人旁边坐下,唱得倒还马马虎虎。
你把管事支走不就是想坐着看戏?死要面子做什么?
心事被人拆穿,陈茂生只好厚脸皮的哼了一声,我既然来了干什么不好好看戏?
陈老夫人瞄了他一眼,勾起嘴笑了起来,自然自然。
陈茂生不以为然地说,我是不与他计较。若真要动他还怕动不了?
好人和恶人的区别就在于此。做得好!
等戏散了场,陈夫人想吃枫树镇特产的桂子糕。陈茂生差人去买,自己在车上坐着无聊,索性下来四处走走。
正巧看到白小蕊抱着平日穿的衣服要去换戏服。
陈茂生不愿与他碰头,于是侧过身将自己隐于树后。等白小蕊走了,正准备出来,突然看到有个男人鬼鬼祟祟跟着他,神情委琐。
心中一动突然想起母亲说的那些话:不论男孩子女孩子只要被看中了或是强行霸占,或是什么。
看那男人的样子似乎不像好人,莫非他想干不好的事?
脑子里这个主意一过,陈茂生不由自主地悄悄跟着他,看他想搞什么名堂。
那相貌委琐的男子一路跟着白小蕊,见他进了一处房子,便停了下来。趴在窗口用手指轻轻在窗户上戳了个小洞,凑上眼睛往里偷看。
果然如此!陈茂生冷笑一声,不动声响走到那男人身后,提起手掌一记手刀,把那男人敲昏在地,然后,走到门口敲了敲门。
谁?里面传来白小蕊的声音,不一会儿,门开了。白小蕊着了一件中衣,皱着眉头站在门口,我在换衣服,不知道茂爷有何吩咐?
看他那个样子,自己又被人当成色狼了!
陈茂生从鼻子冷哼一声,觉得自己简直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没好气地指了指躺在窗口的那个男人,色狼和恩人搞搞清楚好不好?
白小蕊探出头看到躺在那裹的男子,知道自己误会了,忍不住脸一红,刚才不明就里冤枉了茂爷,还请见谅。
陈茂生见他穿了件单薄中衣,露出纤细脖颈和隐约的细白的鱼锁骨,那衣服下掩着的也不知道是怎样美妙的身子,也难怪有人鬼鬼祟祟跟过来想偷看。心中一动赶紧调开视线,我哪敢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