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提到了一个白字,虽然知道说的肯定不是冽哥,他心里还是忍不住升起一丝希望,但同时他又特别担忧,这里可是狼窝啊,他不希望冽哥到狼窝来冒险,希望冽哥能向警察求助吧,狼族的人毕竟还是要遵守人类的法律和秩序……吧?
与他的担忧相反,哈士奇摇着尾巴在屋里转了一圈,然后一甩之前的害怕,欢喜地扑到一个大沙发上打起了滚,还不忘转头冲他嗷呜呜喊道:“哇这个沙发好舒服啊,快来玩啊~”
罗木木满心悲春伤秋,哪有心情同它玩!他走到窗户边,发现城堡外与内部完全相反,城堡外一片荒凉,草都长到膝盖深了。
他看了一会儿,正不知该如何是好,结果转过头,就看到那只哈士奇正在撅着屁股……拆沙发……
华丽的大沙发没几下就被它拆得满地都是碎布,罗木木看着那在满天飘扬的飞絮中摇得特别欢快的大尾巴,忽然想到了什么,双眼渐渐亮了起来。
☆、我们哈士奇一族
白冽在山谷中没有找到人,也没有找到类似血迹和挣扎的痕迹,他想了又想,觉得以罗木木的性格,如果他身上没有受伤,估计是想自己找路回来,但却在山里迷路了。要么就是受伤了,却巧合地被路过的山民救走。
等在上面的同学看到他一个人回来,都担心地询问道:“下面是不是很难下去,需要我们再去找几条绳子吗?”
王诗如通红着双眼,挤到他面前抽泣着问道:“木木还好吗?他有没有摔伤?伤得严不严重……”她刚问了几句话,就崩溃地再次哭了出来,就在不久前,她眼睁睁看着罗木木就这么摔下山去,太可怕了,如果不是为了救她……
白冽虽然不至于迁怒王诗如,但一想到她跟木木走那么近,说不定还对木木有什么企图,心里就不舒服,隐约有一种被她横刀夺爱,抢走了心爱之物的隐痛感。不过此时他最担心的还是木木的安危,脸色凝重地回答了大家的问题:“我在下面没有看到木木。”
“啊?这、这不可能啊。”王诗如抬起布满眼泪的一张小脸,脸上全是惊慌和无法置信,“我、我就是看着他从这里掉下去的,怎么可能……”
“我没有怀疑你说谎,”白冽虽然很不喜欢她,但也不至于故意说慌冤枉她,只是尽量把目光转到其他人身上不愿意多看她,“木木没在下面有两个可能,一是木木摔下去身体没事,想找出路离开山谷自己走的,二是木木被其他人救走了。”其实除了这两个可能,他心中还隐约有一个担忧,害怕木木遇到的不是善良的山民,而是坏人……
“那、我们要怎么办?”其他人也想不出办法了,都眼巴巴地看着白冽。
“报警吧。”
白冽挂掉了报警电话,请跟来的同学中一个性格看起来很沉稳的同学替他守在原地,他打算另外叫人帮他找人。刚好他昨天晚上就听到有其他狼族在这山中嚎叫,可以叫他们来帮忙。
白冽找的人就是黑风。
黑风虽然被他手下人称作老大,但正经要说起来,他的身份不如白冽,对待他的态度要谨慎得多。黑风吩咐手下将他们抓来的一人一狗带去了城堡楼上,想了想还是亲自去见了白冽。
出于许多原因,他没有让人把白冽请到城堡中作客,而是亲自去了十多里外的另一座山头与白冽见了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