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错的下场了。
她自已猜出这女子十有八九就是赵让的僭王妃,只是想不到赵让对她竟是处处忍让,长乐可并未明白告诉过羽仙,她的兄长竟是房玄龄一般惧内之人。如今见赵让发问,她颇有些自暴自弃地笑答:“那还有怎么得来?当然是我……我心上之人赠予我的,定情信物。”
这信口瞎扯本意是胡搅蛮缠,羽仙见赵让眉头一皱,直勾勾地盯着她面上打量,心下又不禁暗悔孟浪,这话原也可解释作指桑骂槐,暗讽赵让,更不巧那蛮夷女子火上浇油,从赵让手中抢过香囊,狐疑生硬地冲羽仙道:“你乱说!这肯定是女人的东西,你也是个女子,你的心上人怎会送你这样的小玩意。”
羽仙觑着赵让,索性冷哼着道:“这世间既有男子肯为男子痴心不改,为何女子之间就不能互为鸳鸯?你这人肯定是来自蛮荒未开化之地,才这般孤陋寡闻!”
叶颖却不肯罢休,勃然大怒道:“这人说话太难听,我非杀了她不可!”,奋力推开赵让,两手持刀,仍向羽仙扑来。
羽仙左闪右避,这渔船船头虽说不小,到底地方有限,腾挪数次,便被逼到边缘,叶颖的刀锋又至,一刀下来,她上半身子已有少许探出船头外,羽仙虽识水性,可要她双手被缚还能在水下行动自如,她却没那能耐,眼见赵让已然赶来阻拦,生怕那人“痼疾”发作,在僭王妃面前雄风不振,情急之下提声高喊:“我要死了,我那心上人你可再也见不到了!”
叶颖不明所以,听这番话越是恼恨,怒叱一声,越过赵让,猛然向羽仙扑去。
羽仙双手不便,但反应极快,身形顿矮,脚底滑开,拧腰缩胸,险险避过叶颖,反倒是叶颖收势不及,竟然冲出船外,直栽进湖中。
赵让此时也到了船头,他往下一望,伸手抓住又要逃开的羽仙,把捆绑她双手的绳索扯断,将香囊塞入羽仙手中,问:“会水不?”
羽仙攥着香囊,愣愣地点了点头,她面对船舱,见已有五溪族人闻声出来,忙反拉住赵让道:“你妹妹……”
她话音未落,就听赵让轻轻地道:“你回去!走!”
未等羽仙明白过来,她已就着紧抓赵让的姿势摔入湖中。
入水之后,赵让便将羽仙推开,不再顾及她,向着不谙水性的叶颖游去。
羽仙怔了怔,蓦然察觉到又有人跳入湖中,登时醒转,了悟到赵让是有意将自己纵跑,她当即把香囊绑上手腕,蹬腿转身,手脚划动,拼了力气朝着水军军营的方向游去。
再说赵让将叶颖抱出水面,在众人七手八脚的帮助下重新上了船,吃了不少水的叶颖瘫在赵让怀中喘息,五溪族王凑上前来询问事由,赵让略去有意放走羽仙的那段,只说那禁军原是名女子,身上带的香囊与亲妹所赠的极为相似,这才把她擒来一问究竟,不想三言两语,那女子嘴尖口利,斥骂叶颖,后面叶颖失足落水,他与那女子缠斗入湖,为了救叶颖,只好弃了那女子。
五溪族王还是首次听说赵让之妹的事,又见叶颖性命无忧,便多问了几句,罢了不由为赵让的骨肉相离而叹息不已。
赵让不言,冷不丁抬头,却见那周校尉不知何时也凑了上来,斜乜着他,两手抱胸,嘴角挂着一丝窥破把戏的微笑。
把已然恢复意识的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