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都办出格儿了。可要是助涨周子骞的气焰,由着他们互掐,保不齐真能掐死一个,所以叶涛先把周子骞斥责了一顿,随后又打给了罗东。
“滚滚滚,没工夫搭理你。”罗东没等叶涛把话说完就挂了电话,然后翻出一盒药油,往杨子脚边一扔,“给老子擦药,擦好了就放你走,不然你就跟这儿待着吧!”
罗东把大门反锁了,他家在十七楼,他不把钥匙交出来,谁也别想出去。
杨子一脸阴霾的瞪着他:“把门打开!”
罗东:“给老子擦药!”
杨子:“开门!”
罗东:“擦药!”
角落里的小鸭子弱弱的插了句嘴:“放我走吧。”
俩人一齐瞪过去,异口同声:“闭嘴!”
小鸭子肩膀一缩,大气儿都不敢喘了。他就是个拿钱办事儿的,事儿没办成,钱没拿着,还被困在这里看两个活土匪恶斗加调情,叫救命的心都有了。
叶涛虽不知罗东那边出了什么状况,但他了解罗东的脾气,有些放心不下。过了一会儿,叶涛又打了过去,这回罗东接都没接,直接把手机关了。
叶涛正想让周子骞给杨子打个电话,就觉得肩膀一沉,偏头去瞧,周子骞竟然没心没肺的睡着了。
这是觉着挨完骂没事儿了?还是醉的撑不住了?
叶涛伸出指头戳了戳他的脸,他迷迷瞪瞪的动了动,把脸埋在叶涛颈窝里蹭了两下,心满意足的不再动了。
叶涛费了些力气才帮他脱掉外套,把人放平在沙发上,然后取来枕头被子,又凉了一杯水放在茶几上。
经过这么一搅和,叶涛就把给杨子打电话的事儿忘了,安顿好周子骞便回房睡觉去了。
叶涛在自己家里没有随手锁门的习惯,当晚起夜,愕然发现,原本睡在客厅里的人竟然裹着被子蜷在他床下。
老房子不是地暖,这时节睡在地上,无异于自虐。可这人卷着被子,呼吸绵长,竟然睡的很踏实。
叶涛拍着他的脸叫了几声才把他叫醒,还不是完全清醒,酒精的作用还在。周子骞迷迷瞪瞪的上了床,浑身都冻透了,下意识往热源靠拢,靠着靠着就钻叶涛被窝里去了,还把叶涛当暖水袋似的搂在了怀里。
叶涛被他冰的直打哆嗦,挣了半天才挣脱出一只手,抵着他往后推,这要是挣出来一条腿,保不齐就给他踹下去了。
周子骞不胜其扰的睁开眼看了看叶涛,然后把叶涛好不容易挣出来的那条胳膊重新箍进怀里,心安理得的闭上了眼睛。
叶涛恍惚想起数年前的一个夏夜,这人应酬回来,醉醺醺的闯进他房间,纯洁而执拗的抱了他一晚上,就跟孙大圣的金箍似的,越是被抗拒就箍的越紧。
转天早上,周子骞在宿醉引起的头晕目眩中醒来,朦胧的视野里是叶涛宁静恬淡的睡颜。
叶涛不在的两年里,周子骞曾做过无数类似的梦,有时梦境过于真实,久梦初醒他甚至会叫着叶涛的名字,在房间里寻找叶涛的身影。可当意识完全清醒,美好梦境带来的愉悦满足就会化成一只恶狼,残忍的噬其心,啖其血,让他痛彻心腑,痛彻骨髓。以至于后来,美梦也成了噩梦,噩梦即是现实。
周子骞心中抽痛,看着爱人的眼睛盈满了悲伤与温柔,他小心翼翼的抱着自己的梦,在叶涛的眉心落下一个吻,轻声呢喃:“早安,宝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