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脸全红了,红得透透的,几欲滴血,“叔你怎么——”说脱就脱的。
蒋长封淡笑着诱哄他,“小礼看不看,很好看的。”
前十秒郁礼维持着同一个姿势不动,十秒后忍不住,悄悄转过脑袋,紧盯屏幕里的人,眼睛如星子闪烁,低热的脑袋更热乎了,连带鼻子也热起来。
他叔,真好看。
“好看吗?”
郁礼恍惚,前几分钟还在烦恼,这会儿给对方刺果聊,以往人在他身边血气方刚禁不住诱惑擦/枪/走火就算了,如今人不在身边,他们居然对着视频镜头竟然也会……
刺?”
眼一闭,“你没在我身边我都那样浪。”其实他想打骚字来着,打不出,只好换一个比较贴近的字形容,“事后我却不愿意回忆,觉得没脸见人。”
蒋长封很快回他,“又胡想。”
床下清纯,床上放/荡,这世上没哪个男人不爱这样的另一半,他的小礼,就是要骚,也只能他一个人看到,那样的小礼,怎么会矫情,简直可爱的要命。
想起前夜的画面,蒋长封抑制不住在脑海黄/暴一把。
经过一番爱与性的‘合理’探讨,郁礼才勉强接受在床上会对他叔发/浪的自己,结束与蒋长封的谈话,往身后的镜子望去,镜里的他,面颊潮红,那双眼睛,简直要滴出水。
不过是跟他叔把性/爱理性讨论一番,居然就动起了情。他低下头盯着自己发软的两腿之间的湿滑,无地自容。
他真的太敏感了……
——
翌日,郁礼从郁家看望太爷爷出来时发现,手机有四个来自同一号码的未接来电提示。
有他联系方式的人少之又少,以为是蒋长封借其他号码给他打来的,郁礼想也不想回拨过去,没多久,就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熟悉又似是久远的声音。
“小兔子,你终于肯联系我了。”
“闻鹤?!”
此时下午才过三点,天色阴冷的缘故,路上来往的行人车辆并不多。郁礼站在萧条的树底下将围巾往上拉,遮住呼啸而来的寒风,他呵出一口冷气,笑问:“怎么换号码了?”看这号码,还是国内的。
闻鹤反问他,“猜猜我在哪?”
“该不会在h市?”
闻鹤连连笑出声,显然心情很好,“小礼果然懂我。”
闻鹤很少叫他小礼,郁礼被蒋长封这样叫习惯了,乍一听之下,还怪不自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