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交往。”
蒋长封居然笑了一声,含情脉脉地朝郁礼看去,“对于郁老先生把郁礼关起来的情况,我实在担心,才贸然深夜闯进来。”
“至于我和小礼交往的事……”他话一停,“太老爷子同意就好,就算你们不同意,我也会把小礼带走。”
“现在夜深了,等太老爷子明日睡醒,我再过来与他说明这件事,现在我把小礼带走,郁老先生你没什么意见吧,还是想留宿我在这儿睡一晚。”
郁振江自然不愿见到蒋长封,更不想把他留在郁家,瞥见郁礼跟他那黏腻的模样,脸色十分难看。家丑不可外扬,郁礼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跟蒋长封亲热,活脱脱就是打了郁家的脸面,他颇为难堪地低斥:“郁礼,你还不回来!”
郁礼没动,语气充满坚定,“我明天一早就过来看太爷爷。”
这会儿太爷爷睡得正浓,他不愿他们的争执惊扰到老人家,拉住蒋长封的手,说:“叔,我们先走。”
那几个保安犹豫着围在两人身边,等郁振江发话看情况要不要上前阻拦,郁振江见郁礼和蒋长封这副样子本就来气,郁礼话一出口,他气得手都在抖,索性眼不见心不烦,任由两人离开郁家,回头看见郁明空,就说:“家里除了你,没一个让我省心的!作孽啊,作孽——”
——
郁礼被蒋长封带回别墅,刚进门,男人抱在他腰上的手臂立马收紧,他索性把双腿缠上对方的身体,抱小孩般的姿势被对方抱了起来,棉绒绒的拖鞋半挂在脚上,随时要掉下。
“叔想死你了。”蒋长封沉声低吼,把人按在墙上猛亲,湿热的舌头不断从郁礼的脸上扫过,才分开一天不到,就想他想到心口发紧。
挂在脚上的棉绒鞋啪嗒掉下,郁礼抱住男人脖子,经过今天的事情,恨不得把忍耐的情绪全发泄在对方身上,他伸出舌头与男人纠缠,柔软的舌头轻扫过温热的口腔,很快,被另一条火热的舌头用力地深深攫取,光是一个亲吻,就意味,郁礼羞赧避开,面颊喝过酒似的酡红,眼神闪闪躲躲,“叔,你能不能好好说话,我很认真正经的。”
蒋长封埋头在他耳尖温柔地亲一亲,“我怎么就不认真不正经了。”说着还故意把手收紧,腿也压着人,“平白无故被误会了,那我就不正经一会儿。”他发出低低一笑,贴在郁礼耳边,暧昧地说:“叔可还心心念念惦记着摘下小礼的娇花儿呢。”
郁礼整张脸轰得一下全红了,耳尖充血,红艳欲滴,“叔——”
两人情到深处时无论他有什么反应可以归结为特殊时刻,现在他们什么事都没做呢,蒋长封的口无遮拦让他既兴奋又羞燥难堪,他就没见过什么人时时刻刻都跟发情似的。
郁礼想让蒋长封去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