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办公室里悠闲地喝着咖啡,然后他用了一分钟的时间冲到了保护室。
saga稍微地松了口气,他赶紧走到了仍被一堆医护人员围着的展鸿宇面前。
剥除掉信息素隔绝服,赤身裸体的展鸿宇如同被用于献祭的祭品,他眉头紧锁双目紧闭,被插入了呼吸器的口中无意识地呻吟着。
而他的胸膛被刚才的抢救弄得一片青紫,被置管多时的鼻腔中也流出了鲜血。
看到展鸿宇的惨状,saga忽然意识到自己或许已经背负了太多的良心债,不管是方其正总督的oga,还是凌寒柏的这位伴侣,都因为他们这些监护者的助纣为虐,而饱受折磨。他们拿着丰沃的报酬,却吸着同类的鲜血。不要说oga不是beta的同类,在他们区分性别之前,他们首先都是活生生的人类。
自己能为这些oga做些什么吗?saga第一次严肃地思考起了这样的问题,他已经听说了前线平权党大有卷土重来的架势,持续十年不断的抗争,是否真的会在这片黑暗的土地上开出一朵鲜花,也可以给展鸿宇这样饱受屈辱的oga带来一丝希望?
凌寒柏还在汽车上,他不断地催促司机加速。
“展鸿宇他怎么样了?”凌寒柏离开总督府之后,立即接通了上将府的通讯设备,他的管家已经在光屏旁边乖乖地伺立着了。
“将军您请放心,展先生已经被医生们抢救回来了。现在已经将他转移到了府内的重症监护室中。”管家有些吃惊于凌寒柏泛红的眼眶,对方看上去简直就像要哭了一样。可是没必要啊,展鸿宇对于将军来说,难道不仅仅是个泄愤的玩物而已吗?
听到展鸿宇被抢救回来的消息,凌寒柏的神色微微一愣。
他整个人几乎虚脱地往后靠在了椅背上,就连呼吸也变得缓慢了许多,他一个字都没有说,甚至脸上也没有什么欣喜的表情。
可是司机却从后视镜中看出了对方此刻终于如释重负。
回到将军府之后,凌寒柏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探望展鸿宇,不过这个时候展鸿宇已被移动至了重症监护室。
医生竭力劝阻凌寒柏先不要进去,等展鸿宇病情稳定之后,再近距离地探视。
到了这个时候,凌寒柏只能尊重了专业人员的意见,哪怕他之前总是无视专业的监护者们给自己的警告。
“他怎么会这样?”凌寒柏不能进入重症监护室,可是却能从光屏上清清楚楚地看到满身都插着管子躺在在病床上的展鸿宇。
对方这副样子,和他在保护舱中的区别,或许只是少了一件信息素隔绝服和几根束缚带。
而也正是因为这样,凌寒柏才意识到保护舱对于oga而言,是个多么残酷的地方。
“将军阁下,这……展先生之前的身体情况都是比较正常的,就在他发生心脏骤停的半个小时之前也没有太大的变化。我想,是不是发情期所带来的影响让他的身体和精神都在某个具体的时间透支,所以才会导致他心脏骤停?”
负责诊治的医生也说不出缘由,他们从saga那里调取了这段时间以来展鸿宇的身体数据,对方的身体的确因为发情期的痛苦而体质下降,可是也不应该会出现猝死的情况啊。只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