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效中恢复了过来,正不适地轻轻摇动起了唯一没有被固定住的脑袋。
凌寒柏瞥了眼被自己的权杖肏弄得不断挣扎的林昊,他握住权杖在对方的生殖腔内轻轻地转动了几下,顿时让林昊颤抖不已。
不管如何被伤害,oga也无法轻松脱离自身对欲望渴求的天性,这对于他们来说未尝不可悲。
与此同时,凌寒柏身后的展鸿宇在轮椅上也折腾得越来越厉害,他不得不暂时放下手中的权杖,走向了墙角。
“唔!”展鸿宇奋力想要挣开身体的束缚,口中的呜咽也变得愈发剧烈。
凌寒柏走到展鸿宇的面前,他轻轻叹出口气,然后伸手解开了展鸿宇脑后口套的锁头,他掐着展鸿宇的下巴,用了些力气才拔出对方嘴里那根粗大的口塞,沾满了唾液的口塞上早就布满了展鸿宇愤恨的牙印。
“凌寒柏!凌寒柏!你这个混蛋放开我!放开我!”展鸿宇愤怒地甩着头,他依旧看不见,听不到,只能大声地咒骂与喘息。
凌寒柏虽然后悔一早没有蒙住展鸿宇的眼,让对方看到了自己不想让他看到的情景,但是后悔向来都无济于事。
“别吵了啊,鸿宇哥哥。”凌寒柏苦笑了一声,展鸿宇在被自己折磨的时候,似乎也从未这样生气过。
他忍不住伸手隔着头套抚摸起了展鸿宇的脸,但是展鸿宇在感到有人在摸他之后,反倒是更为愤怒了。
展鸿宇怒斥道:“凌寒柏!你为什么要骗我?!你这个丧心病狂的刽子手!”
“这个世上哪有那么多事都是我能控制的?我不过只是总督大人的一枚棋子而已,我真的已经尽力了。”
凌寒柏苦笑着,他在这间充满了oga气息的房间里,感到自己体内那些不可言喻的情愫波动得更加厉害。
“你不就是想报复吗?!放了林教官,有什么冲我来,把我送到台上去,随便你们怎么玩都可以!把我玩死在台上也无所谓!别伤害其他无辜的人了!”展鸿宇的失望与绝望都流露了在他一句句愤怒的呐喊里,“听到没有?!凌寒……唔……”
忽然,展鸿宇感到自己的嘴被一副柔软的唇瓣堵住了,紧接着,一股浓郁的alpha信息素在这个突如其来的吻里涌遍了自己的全身。一瞬间,他的愤怒竟被澎湃的欲望所压制了,alpha的吻对于未曾标记的oga来说,不啻为最好的精神纾解剂。
“唔……你……”展鸿宇熟知凌寒柏的气息,他只是很久没有再感受过这种让自己曾倍感温暖的气息而已。
“鸿宇哥哥,我只能做到这一步了。不管怎样,我不能让别人伤害你,也不能让你轻易置身危险之中。”凌寒柏知道展鸿宇听不见自己的话,可他只是想要倾诉自己的心声。趁着展鸿宇失神的刹那,他赶紧掐住的对方的嘴塞入了口塞,然后锁死了口套。
刚才被临时标记的展鸿宇平静了不少,他呜呜咽咽地低声叫着,身体却不像之前那般挣扎得厉害。
“所以,林教官,如果你不受苦,总会有别的oga被架上刑台。我知道这对你很不公平,但是我们都别无选择。你有想要保护的人,我也有。”
凌寒柏最终拔出了那根插在林昊生殖腔内的权杖,他看了眼上面沾染的痕迹,随后又将林昊翻了过来。
林昊缓过一口气,目光变得阴冷而凝重,他虚弱地看向了凌寒柏的方向,忽然轻声笑了。
“现在的你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