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只聪明一阵子罢。
但无疑的,商晏玺这幅高高在上的姿态显然是绪的脸,脸上浮出淡淡的笑意:“不碍事的,那药喝了这么多年还是没什么作用,不喝也罢。”
“大哥,”秋水不高兴了,与床隔着两米多指责卿砚:“你这是在嫌弃娘的心意吗?娘不也是为你好?那些药你不知道她花了多少功夫才求来吗?到处找关系,却被你这么简简单单一句话给否决的彻彻底底,你这话要叫娘听了去,指不定她怎么心寒呢!”
她一边指责,还一边用一种看向瘟疫般的眼神看着卿砚的床,即使她尽量掩盖,一般人都看不出,可卿砚都是经历过上万世的老狐狸了,又哪里会看不出来?
“啧,这女人可真够烦人的。”
熟悉的语气,卿砚想都不用想都知道铁定是商晏玺无误了。他挑挑眉,发现在场的除了他之外,其余的人似乎没人能听到商晏玺的这句话。
不过这倒也好,省得这家伙给自己带来太多麻烦。
而且这女人的确有够烦人的,卿砚颇为赞同的暗自点头。
随即,他看向依旧喋喋不休的秋水,也懒得继续与之周旋,出声打断道:“如此也好,这药以后也省了罢,免得姨娘总是劳心。”
明明是温和的语气,却给人一种不容置喙的感觉。
秋水被镇住了一刹,回过神来后恼羞成怒的瞪了卿砚一眼,她自小就被父母宠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