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毛病,缓两天便好了。”
“看着是小病,可也得慎而重之,母亲近日便好好养病。可惜儿子最近忙于俗事,未及时来母亲床前服侍,实数不孝。”
柳氏摇摇头:“你是项家长子,忙些是正常的。家业为大,至于孝或是不孝,母亲心里是清楚的……”
隔了一会又问:“这次过来,是找你父亲的?”
项景昭老老实实回答:“是有一些事情要同父亲商量。”
“他午间就出去了,晚饭也没回来吃,想来怕是遇上什么棘手的事了吧?”
项景昭回忆一番,发现生意场上最近似乎也没有什么大事发生,也不知道是什么大事,扯得项仕鹏这么晚还未回来。
“难不成是城中一个铺子失火才叫父亲这样紧张的?”
柳氏又摇头:“你同我说这些我哪里知道,不过是知道午间确实是有人因为失火这件事情找过他,他也是为这件事而去的,至于后面是不是还有其他事,我便不知了。”
项景昭不由感叹,柳氏这贤内助也太“内”了点,怎么夫君一日之间具体做了什么事都不知道,转念一想,或许这便是古代妇女的常态吧,便也释然了。
两人又不痛不痒地说了几句家常,眼看无话,项景昭要告辞,外面突然传来阿达的通报。原来是项仕鹏外面有事,今夜不回来住了,便遣阿达回来收拾些他的起居用品。
项景昭看了眼柳氏,后者知道他想同阿达说话,无所谓地摆摆手:“也不用在跟前守着了,你去问问他吧。”
项景昭规规矩矩地请了安,这才跟着阿达的身后出了门。
“外面是出了什么要紧事?可是咱家铺子出了问题?”
阿达恭敬回:“倒不是咱家,是有间赌坊着了火,听着像是有人蓄意纵火,坏就坏在这家赌坊背后的东家是王知府……总之这事搅得睦州府上下都不得安宁,乱得很呐!”
看着阿达说完就要走,项景昭忙拉住他:“那城中的老爷今晚都留宿在王知府那里?”
“这倒不是,别人哪用淌这浑水?只是我们老爷之前在这赌坊里做了些生意,如今赌坊一烧,好些个东西……这不都没了吗。老爷心急,这才住下了。我估摸着,怕是得在外面待个一两天了。”
这倒奇了,项家在王家的赌坊掺了一脚,他这个项府大少爷竟然丝毫不知情。可是看阿达的样子,这事竟像是并非故意隐瞒自己,倒像是没必要知会自己一样。
许是看出了项景昭的怀疑,阿达又补充道:“这事老爷原本打算着做完这个月便收手,所以怕才没跟少爷说呢,您是知道的,老爷虽然平时同那些官爷交好,但心里还是想着要远着他们些的。那些人呦,跟吃血的蚂蟥似的,粘上就薅不下来,想来怕也是因为不想少爷跟这事扯上啥大关系,老爷才没明说。”
项景昭缓缓地点了点头,又吩咐阿达:“你先去吧。父亲在外住着,虽然是在同一个城内,到底不比自己家里,你万事伺候得仔细些,再带几个父亲用得惯的人过去,别因为住在别家就委屈了自己个儿。”
阿达应诺而去,项景昭独留在那里思索。
果然这事扑朔迷离得很呐。
项仕鹏掺和了王家的赌坊,这好理解得很,可是怎么项仕鹏会不想让自己知道这事呢?
若说是不想让自己参与夺嫡,那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