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结束了性事,将已泄出体液的分身从青阳身体里取出,厌倦地皱了皱眉,看着青阳无力地滑到地上,随意地整了自己的衣裳,转身出了房门。
玄冰走了。
青阳模糊的意识中,听到关门的声音。
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感觉浑身的汗水湿透了衣裳,却来不及换下,胡乱打了一个包袱,装几件衣裳在包袱里,便一瘸一拐地往门外走去。
门外的寒风吹来,天气极冷,只有几点零星的雪漫漫而落。天阴沉沉地,没有一丝生的气息。
青阳知道时间紧迫,再容不得他有半分迟疑,便没和霓裳道别,到后院马厩去取了一匹马,跨上马背,离开乔府。
乔府中的人早已习惯对他视而不见,看到他离开,也没人和他打招呼,任由他绝尘而去。
后庭处刚受到蹂躏,他骑马不快,走到下山的山道一半时,便听到遥远处有一队人马下山而来,便知道玄冰定然已知道真相,知道他故意找他上床是心怀不轨,命人将他擒回去。
他翻身下了马背,让马自行下山离去,自己躲到了一块岩石身后,打算只等追踪的人过了再离开。
下山的人马来得极快,很快便从他躲藏的岩石旁经过。他靠在岩石上休息一阵,听到这一队人马去而复返,在山道附近搜寻,他吃了一惊。没想到玄冰对他的去向如此在意,心里正有种说不出的欢喜,随即听到一个冰冷的声音说道:走脱的人是天一教的叛徒,大家小心,看到人时就将他乱箭射死,不可轻敌!
青阳立时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让他浑身发冷。湿透的衣裳仿佛冰刺一般浸透他的心。
说话的人是乔府的总管乔时超,他说的话自然等同于庄主发出的命令。可见乔玄冰恨他至深,不愿他怀上他的种,所以情愿让人乱箭把他射死。
青阳抖得更厉害了,他努力让自己不发出一点声音,从雪山的枯林中爬过,直到爬出了一段距离,才跌跌撞撞地往前飞奔。
山间的小溪早已凝结成冰,但冰下却还有水。
青阳用手挖开了冰,将自己的棉衣用冰水浸透,再穿到身上。随即飞快地往山下跑去。
追踪的人越来越多,很快就有人发现了他。
在那!
快放箭!
呼喝声此起彼伏,青阳慌不择路,跌跌撞撞地往前跑着,但射箭的人实在太多,在跑到一个山坡上时,他已中了两箭,由于冰水已凝结成冰,中箭不深,仍然使他晃了一下,从陡峭的山坡上滚了下来。
乔时超策马到山坡前,朝下望了一眼。刚才那一箭正中燕青阳背部,又从这么高的地方滚下去,多半是不活了,他也好回去交差。
山陡路滑,侍卫又都是骑马而行,也不好绕道下去察看燕青阳到底死了没有。
乔时超略微一沉吟,便对手下说道:叛徒不慎摔落而死,大家不必追了,都回去吧。
众侍从齐声应了,默然无声地跟在乔时超马后,往乔府而去。
今天的事他们并不清楚,只听乔管事说,教主十分生气,要他们即刻追杀叛徒,遇到叛徒时,格杀勿论。看这人神行眼熟,却一直鬼鬼祟祟的,想必是叛徒无疑了。若不是叛徒,为何如此心虚地躲躲藏藏?
雪山只看到有人慌不择路地飞奔,众人听到乔时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