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下身在他面颊上轻啄了一下,肌肤上还残留着荷叶的淡淡清香。岳宁满意地舒展了眉头,微闭的眼睫微微颤动:“怎么样,我府里的半月湖风光不错吧?”
“嗯,”百里霂撩开纱幕侧过身去,低笑,“不过小公爷这里风光更好。”
岳宁一怔,反应过来后伸腿就要去蹬他,他方才下身只是草草盖了件薄绸衣,小腿还赤裸地露在外面,一蹬之下便被男人牢牢抓住了脚踝,抬起之后才当真是春光大泄。
“放开我,”岳宁挣了两下,又放软口气央求道,“百里霂,别闹了,我腰疼。”
“腰疼吗?”百里霂果然放开了他的腿,伸手揽了他的腰将他抱到自己腿上,笑着说,“我给你揉揉。”
他口中这么说着,却是将岳宁披的上衣也解了丢到一旁,然后才抬起手顺着那光滑的脊背一路摸索到了腰线去。岳宁只觉得腿软,瘫坐在百里霂的膝盖上,脸埋在他颈间小声抱怨道:“你在摸哪里啊?”
“这里不好,那这里?”百里霂口气促狭地问着,手掌又向下挪去,覆在他的臀上。
“你!”岳宁恨恨地咬在他脖颈上,“你倒是正经一点。”
百里霂一听这话,起先还是闷笑,然后便止不住笑出声:“岳小公爷在跟我说‘正经’二字么?”
岳宁被他取笑得耳根发红,撑着船板就想从他腿上爬下去,谁知刚一动,百里霂就猛然收了笑意,一把按住他,低声道:“别动。”
岳宁脸色一白,他分明感觉到男人胯下那刚刚折磨过自己数次的东西又有了抬头的迹象,忙僵直了身体,不再乱动,口中打岔道:“呃……听说皇上封你的安阳侯,是世袭罔替。”
百里霂深吸了一口气,挑起眉看他:“那又如何?”
“我朝可有五十年不曾封过公侯,世袭罔替的,更是从开国至今不超过十个,”岳宁意义不明地笑了笑,“这几日上朝,总听人谈论这件殊荣。”
百里霂低低冷笑一声:“世袭罔替于我,不就是个笑话么。”
岳宁看他冷了脸色,吞吞吐吐地说:“你……也可以……”
“怎么?”百里霂突然重新有了兴致,托起他的臀瓣揉捏了一番,“你要给我生个儿子么?”
岳宁怒起,在他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