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代表面上是顺从先生,可他有数无法为被我父亲的意愿。提出实验目的的,是先生不是我父亲,那么我父亲的意愿是什么呢?
所有这些问题慢慢浮现出来,我可以完整的分析大部分的事情。
时间就这样一点点过去。我们漫长的飞行之旅在墨西哥城画上句号。
离开机场,我们先找地方住下,此时已经是十一月,我们耽误了那么长时间,终于再一次踏上了前往燕山的路,知道这次必须要万无一失。
这样的想法刚刚过去两三秒,我房间的门就被敲响,门外声称客房服务。张一默和阿成小心翼翼的靠近门边,如果有危险,为我们制造危险的人会用超常的手段。
我挺着大肚子行动多有不便,只能先躲进卫生间。门外的人用房卡打开了门,张一默和阿成马上陷入苦战,我听到打斗声,听到东西碰撞的声音。
最后打斗声消失了,阿成过来开门说“都搞定了”。
我走出卫生间,看到卧室里绑着两个人,其中一个是d211。
“怎么d211怎么在这里?”我忽然明白他是我从基地带回来的,可能他就是泄露我情况的人。
“他的意识被强制转化了,思维体干的。”张一默拍了拍d211的耳朵,一颗绿豆大小的东西就滚了出来,他两只用力捏碎,粉末丢在地上。
另外一个被绑起来的人我不认识,阿成说这个人是莫代的一个手下。
莫代,又是他。他是代表自己来的,还是代表先生?
“只有他们两个吗?”我觉得问题没那么简单。
“应该只是来放思维体的。他们已经在我们附近了,我们尽快赶往燕山,不然来不及了。”张一默做出了决定。
为了照顾我,刘师傅弄了辆好一点的房车。这一路行程不远,我在车上的时候不说话,努力在记忆里搜寻7号留下来的别的信息。
其实,我到现在也不知道7号怎么了,他们说7号没有了。我不想给自己时间去思考这个问题,只要我不去想,事情就不成立。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吧?所以加尔那些障眼法让我看不出什么破绽。爱逃避的人。
从酒店一直到烟山脚下,我睡了两觉,没有发生别的危情。看来我们成了先头部队,有人在当黄雀。
车停下,刘师傅扎营,我们在营地生活了三天,等待资源部队。
doctor他们来了,带来了大量的设备、急救药品和食物,再加上一包行走囊,我们足够在山里呆上一段时间了。
“烟山内部和克托帕西共通,应该有传送点,我们可能在两个或多个山体内穿梭,大家不要慌乱。”我简单讲解山内的情况:“根据我之前做的笔记,山内应该有92条暗道,一个水源,分出3条主水流,再延伸成17条水流,12间储藏室,7道闸门,3出升降梯及20处断崖。其中有一处升降梯在出入口的断崖,剩下的两处升降梯分别在传输中心和某个储藏室内。除了出入口的断崖外,剩余19处断崖下面都是水流,7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