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对于你来说,也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吧,还况伤不了你,我只是有些话想跟你单独说。”
我斟酌之下,还是如了陈锦玥的意,让清浅带着珍珠到外面等着。
我松开了蒙住珍珠双眼的手,她揉了揉眼,看了眼床上的陈锦玥,然后,珍珠走到陈锦玥的面前,说了一句让我完全摸不着头脑的话。
她说:“二小姐,万事万物都有一个自然的命数,若要强行改变,稍有不慎很容易遭其反噬。”
陈锦玥没有回应。
珍珠和清浅走后,屋内便只剩了我和陈锦玥两个人了,嗯……那个处于非清醒状态的人不算。
沉默了一会,我率先说道:“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了,你想说什么便说吧。”
“我始终想不通,我是哪一步出了纰漏。输给你我也认了,但也请让我死个明白吧。”
我回忆着寿宴的那一日,先是林表姑主动提出要替我待客,让我先去休息一会,但林表姑毕竟只算半个陈家人,我也不可能让她一人支撑太久,而清芜苑距离梅园又太远,因此去距离梅园较近的小亭里休憩一会,几乎是我当时最好的选择了。
小亭里的茶水,赵绫蓉的糕点,周围被调离的下人,若是当时没有带珍珠,便是带了清浅,我估计也逃不开被算计的命。
不得不说,陈锦玥这一出连环局,设的还不错。
“林表姑,是你的人吧。”
陈锦玥犹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我轻叹道:“我身边有个精通医毒的丫鬟,所以一开始我便知道茶水和水晶糕有问题。”
陈锦玥似乎噎了一下,然后用一种十分不甘的眼神看了我一眼,道:“你可真是幸运。”
我没否认她的话,“若是那日被你得逞了,我便会遭遇和你今日同样的境况,不,应该会比你更惨烈些。”
毕竟那日是寿宴,若是我真的中计,陈锦玥当众揭发,我的名声便彻底毁了。
这是一个对女子约束甚严的时代,一个女人,若是失去了贞洁,只要这件事被传了出去,不论是因为什么原因,也不管你是不是受害者,你都应该已死以证清白。就算你不想死,也会有很多对这些规矩礼教的维护者逼着你死。
这便是那日陈锦玥对我设下的局,也是我这些日子反复思索的结果。
可是……
我轻声道:“可是陈锦玥,你信不信,就算那日你成功了,结果也不会如你所愿。”
陈锦玥明显不相信:“你还能如何?被那么多人看到,你除了以死了断,你还能如何?”
“我不会。”
我笑了笑,字字明晰地道:“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女子一生的每个阶段,都要依赖着男人而活,所以即便这不是我的错,为了维护夫家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