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当还是你们那时候穷酸样!”
“少年,西部人民还在吃草,国家与人民还需努力啊。”楚鹤鸣一本正经的接了这个话头,然后两人都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楚鹤鸣:d,移魂什么鬼,又有之前的记忆,这明显是精神分裂啊!
陈希:宝宝心里苦,宝宝不说!
☆、008
电梯下了七楼重新换乘,江瑞林有些尿胀,忙跟着楚鹤鸣请个短假,“楚姐姐,你等我一会儿,最多两分钟。”
楚鹤鸣靠在电梯边,十分不怀好意地调笑,“少年不行啊,你这是该看男科了。”
江瑞林恨自己之前为了等楚鹤鸣来只管往肚子里灌水,这会儿报应就来了,也不管心上人的揶揄,只管夹着腿往厕所跑。
楚鹤鸣靠在那,有一搭没一搭的玩着手里的打火机。
“啪嗒!”
“啪嗒!”
“啪嗒!”
无聊一抬头,却是看见姚蓓蕾也往电梯这走。
两人目光相交一瞬,楚鹤鸣似笑非笑,勾起了嘴角。
姚蓓蕾却是如同见鬼,看着她半晌,突然一声尖叫连滚带爬的往回跑了去,引得旁边护士的视线纷纷朝着她看过来,好似她把人怎么了一样。
楚鹤鸣觉得,这也是个神经病,还病得不清了。
江瑞林从厕所跑出来,按了电梯,左顾右盼后一脸八卦问楚鹤鸣,“刚才怎么回事?我怎么听见有人在尖叫?”
楚鹤鸣眼皮一抬,“早散了。”
没了热闹可靠,江瑞林心思就收了回来,刚好电梯门开,便跟楚鹤鸣一道走了进去,“去哪吃?吃完了要不要出去玩会儿?”
“没空。”楚鹤鸣觉得自己跟年轻人还是有些代沟的,没打算跟江瑞林来个甜蜜蜜的约会,让人家更放不下自己。
一出住院部大楼,楚鹤鸣才迈出脚,就看见穿戴富贵的女人朝着她冲了过来。
这会儿躲是来不急了,往后退了两步,女人还是靠了上来,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然后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小楚,你跟小希说说,放过她妹妹好不好,她妹妹再不好,那也跟她流着一样的血啊!她们是血脉至亲啊!”
“我知道错了,我就那一个孩子啊!这辈子就只得这么一个啊!”女人最后跪了下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楚鹤鸣挪不开自己的脚,也不知道对上这么一个糊涂的女人该说点什么。
当年以为自己当上了老板娘,看谁都高高在上的女人,在这个时候好似才想起自己是个母亲,为了女儿,也会跟着一直没看上眼的人跪下求人。
“青姨,一步错步步错,这世上从来就没有后悔药。这些年,你但凡听过陈希一回,现下都不是这种结局。”楚鹤鸣语气微凉,着实没兴趣给人面子。
“青姨知道,青姨后悔了,求你就让小希见见我,我去给她道歉!是我没养好孩子!都是我的错啊!”女人哭得狼狈,终究是爱孩子的,又哪来曾经的贵妇人形象。
可你女儿伤的是我最重要的两个人,楚鹤鸣弯下腰一根一根掰开了抓着自己腿的手指,“青姨,你求她没用,这么大的事情已经不是她说了算了,你得求她妈去。”
说到陈希的母亲,抓着人脚的女人浑身一僵,楚鹤鸣趁机错开了人,出了医院。
陈希算得上是个厚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