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喉。
但若选择攻击这个人,那另一个人就可以攻击到傅青岩。他被匕首划过了左肩,闪避及时,衣服裂开可见伤口血红,但不能影响左臂行动。
就是中了毒有点麻烦,不过有穆杏林。
一伤换一命,傅青岩觉得值就抽回了软剑,剑身一抖,抖落血珠几滴后缠向了剩余天级那人。
穆杏林能懂他的想法,若当时攻击没被他封内的人,接下来又是持久战。但是,有一点需要知道。以前他穆杏林是内力限制,现在——
他手中白笛又是一转,驼背人再次被困少阳指,这次脸上与绿光直面接触,一条条红痕出现,他一脸赤红,被耍得是恼羞成怒,可想走快走不了。就算走快了,旁边那个人一定会过来踹一脚,驼背人愈想愈是睚眦欲裂。
穆杏林接着又是厥阴指打断了剩余那人,然后白笛甩上一旋,慢悠悠开始读长针了,手中白笛旋了又旋,在傅青岩软剑又锁喉绞死一人后,长针的墨迹落下。
傅青岩揉了揉肩膀,伤势好了一大半。他收起软剑贴回腰间,去欺负,啊不,去看驼背人。
穆杏林继续站在原地给傅青岩读长针,而傅青岩把驼背人踹回了之前‘走’来的地方,捡起匕首面对他。
又是一长针落下,穆杏林见傅青岩站到驼背人那里,就立马给驼背人补了一击少阳指。傅青岩回头看了他一眼,眸中澄澈一片,穆杏林目光触及垂眸不语,甩出雪凤冰王笛,给傅青岩用了清风垂露解毒。
这样用到现在,内力还是有剩。穆杏林满意地抿唇,慢条斯理把白笛系回去。
傅青岩在穆杏林补了少阳指之后,就用匕首指着驼背人的脖间,令他不敢妄动后问道,“这里除了接头外,有没有其他东西?”
下一瞬傅青岩只能卸了驼背人的下巴,原来这人一听这话竟然想去咬舌。
“都是死士,问不了。”穆杏林掸掸袖子,左右看了看,皱眉确定了方向,往左厅走去。
这话说的没有错,傅青岩就是想省得去找,虽然他们知道分舵在哪,但是这边接头的也得除干净,就想看看有没有其他地方的线索。
没有错,他们那天晚上就是这么疯狂的想法。把刑搂所有待在各个分舵分支中的人,解决了。这样,不就没有可以来打扰他们的人了么?
怎么说呢,傅青岩跟穆杏林,都不负对方的期想。只要他们不散伙,无往不利。
匕首在手上一转,傅青岩了解了这人的性命。把匕首丢下,起身往穆杏林的方向走去。
穆杏林已经摸索到了这所宅子的书房,在里面翻找着线索。他手上没有头绪地在桌上翻着,脑中却在想刚才的事。
首先,让他感叹一下跟有武功的人的合作,尤其是一个出手干净利落的人,这简直太痛快了。如果跟傅青岩打好关系……会不会让他可以为己所用?
不对。自己是过的糊涂了吧?傅青岩是什么样的人,可以收买吗?
而自己又有什么?之前那样忌惮,现在怎么这般无脑想起来了,他根本不可能被人握在手中成为一把利剑。就算利剑一时为所用,也是没有剑柄的剑,能用多少时间,就看你想流多少血。
他跟傅青岩现在所能维持的,要么是合作关系,要么。
穆杏林眸中流光闪过,要么,跟他做朋友。
而且傅青岩之前的那种眼神,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