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
黄级时,只接些小任务,杀些会点拳脚的一般普通的——那些委托人所托付要杀的目标是个没反抗力的女子,也在他们这个等级范畴;玄级时就可以玩的刺激些,对战的也有点水准。
地级时,一般有些大目标,又或者去补个刀追杀伤者。
而天级时,才发现,就算天级了,在刑搂里还是个下等人,你也许会被派去守门也许会被派去打理资料,天级的人武功也高低不一,只是到了那条界限,就是天级了。他们共同的想法还都是,杀目标、杀不了就自绝不泄漏秘密。整个楼除了那些低级的,还能笑出来的就是老大他们了。
每年都有上百的小孩进入这个分舵训练,然后前些年的就慢慢出师了,被派向各分舵,死了又补,补了又死。
五年残酷训练,整个脑子里就都是为刑搂生,为刑搂死吧。
今晚,稍微有点不一样。他本来按例待在在自己的房间不动,可是,无意中去凝听外面的动静,却发现外面巡逻的自己人一个个呼吸都不见了。他们有队人明面上巡逻,其中他们有些会潜伏在暗中窥视着整座山庄。还从来没有什么不打眼的毛贼,敢进来他们这个‘贼窝’——闯哪个门都是死,只不过巡逻功夫低,他们大概死的比较温柔点。
接下来的,就是一场混乱。他逃了。
因为他不想死,他觉得自己……是活着的。
穆杏林跟傅青岩动手得粗暴,一个定一个杀,后来傅青岩觉得巡逻人太容易解决,穆杏林就跟在身后恢复内力。等到把所有巡逻藏匿的人解决掉后,他们就把目标放在了分部领头人身上。
但在此之前,其他出来的杀手有多少解决多少,不要在对战领头人时误事就好。
来了。穆杏林与傅青岩对视一眼,傅青岩站到了穆杏林身前,迎接那个最先察觉的人。
那人平凡无奇一张脸,穆杏林跟傅青岩都没有怎么观察,直接人一出现就动手,一个厥阴指一个锁喉。
这一击,如一滴油入了烧热的锅。
软剑被那人紧紧抠住,不让再陷入脖颈一分。而其他人,都已然惊动。要不想惊动这些久经训练的人而与一个杀手打斗,太难了。
傅青岩向后跃开,手中软剑施力,硬生生拽着那个人拖行向后。
啧,不松手。傅青岩手腕一转,银蛇般的软剑也跟着拧动身子,绷紧了之间的距离留意穆杏林的周围。
敌人很多,分辨不清功力上下。傅青岩屏息等着,等着这除了那人死死挣扎的声音之外的……动了!
一人盯住穆杏林这个不会武功的傅青岩的软肋,黑刃一出,顿时多了几个人与他同步攻击穆杏林,同时出来两个天级的袭向傅青岩。
傅青岩单手撑地向后翻去,手中一拉,令一直被软剑束缚的人扰乱了视线,然后按住剑柄上的玉石。细软的剑犹如滑腻的蛇,突然无力往前窜去,带着那人向后倒去。
而原先剑断裂的口子,展出了新的剑刃。
他横剑一挡,施力压向前方连连走了四五步,内力一震逼得那两人离开了剑,随即旋剑劈向他们。穆杏林在身后已脱离了危机,之前瞬间用出太阴指,落在傅青岩身前之外,此刻傅青岩往前,正好与他保持最佳距离。
他用了太阴指跟厥阴指多次,逃跑与封住那几人内力以致他们无法伤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