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不错啊!果然是二叔的儿子!”
郭梓玹也不说话,就是抿着嘴笑。
“好了,你们练完了没?娘让我叫你们去前厅吃饭,说是今天腊八节全家要聚在一起喝腊八粥。”
“走吧,这会刚好也累了。”郭梓璟把手上的弓放在一旁,挽着哥哥的手就要走。
“大哥你们先去,我回去叫我娘一起过去。”郭梓玹解释道。
“行,那你待会就和二婶一起过来前厅吧!”郭梓珩点点头。
郭梓璟赶紧说:”待会你们都别说漏嘴,说我刚刚跟二哥一起射箭来着啊!特别是不能在我爹面前说漏嘴!”
“知道了!你就放心吧!我看爹这会应该没心思□□你!待会肯定一个劲地数落我!”郭梓珩跟她边走边说。
听见二人的谈话,郭梓玹的眼中却流露出一丝黯然。他把弓、箭都规整好,便去找他娘一起去了前厅。
郭梓珩回来了,最开心的不是他娘,而是他祖父祖母。
在饭桌上,今天祖父郭鸿正难得被祖母钱氏恩准,给了他一壶酒喝。
老头子自斟自酌,不时夹两口下酒菜,满脸都写着高兴:”梓珩回来了!我的这三个孙儿都是好孩子啊!都是听话懂事的!”
郭仁儒今日推了公务,回来喝腊八粥,听见自己老爹这句话,忍不住冷哼了一声:”听话懂事?我看只有梓玹是听话懂事的!梓珩、梓璟两个根本不学好!劝也劝不得,说也说不得!不知道两个人想干什么!”
还没等燕氏开口呢,祖母钱氏上来就一句话把他给噎住了:”就你厉害!读了那么多书,还不是被皇上赶到这泰州郡做太守了!害得我们全家老小都得陪着你过来!”
祖父郭鸿正一听到又说起这个话题,不敢吭声,默默鼻子继续夹菜喝酒。
燕氏心里默默给婆婆鼓掌,说的好!
钱氏继续说:“我两个孙子、孙女怎么了?不偷不抢,都是乖孩子,就想着学点自己想学的东西,怎么了?就是不学好啦?谁规定他俩不能学医、学武的了?”
郭鸿正听钱氏越说火气越大,忙做和事佬:”仁儒的意思也没错嘛,他有他的立场。”说完夹了个花生米往嘴里一丢。
钱氏一看,火冒三丈:”你还好意思说呢!我看仁儒、仁武现在这样就是当时你凭着你的性子,硬要让他们两个一个入太学、一个去跟着你练武,也没问过当时他们两个想学什么、想干什么!结果呢?搞得现在我离开了都城,仁武现在还在西域那天寒地冻的地方受苦呢!都不知道今天有没有碗热的腊八粥喝!”
听见钱氏的话,郭鸿正更没敢吭声,免得被怒火再次灼伤;郭仁武的妻子、郭梓玹的娘孙氏红了眼眶。
郭梓珩一看,赶紧打圆场:”爹教训的是!祖母您说的也没错!但二叔他哪里是在受苦,那是在打匈奴,在保卫我们大汶朝,是受百姓爱戴的英雄!而且二叔这会搞不好在烤羊吃呢!抓了匈奴肥滋滋的小羊羔,烤得外焦里嫩的,只滴油!啊,想到我的口水就要流下来了!”
这话一出,原本有点沉闷的气氛稍微有点缓和。
郭梓璟悄悄给大哥比个了赞的手势,郭梓珩了然一笑。
“来来来,我给你们说说我跟着我师父学医的奇特遭遇!”郭梓珩想起那马家村山上树洞里的另一番景象,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