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液体像极了稀释过的海洛因。
“禁言!你干什么!?哪来的毒品!?啊?”铃铛一个箭步上去夺下了禁言嘴里叼着的针管。禁言从哪来的毒品?当时费尽了心思才帮禁言戒掉毒瘾,怎么这会禁言又捡起来了?铃铛虽然一脸的气愤,无论语气多么恶劣都挡不住眼里透出的不忍和焦急。
“给我……”禁言紧蹙这眉,没有抬头,语气自然也没有多好,这次碰到白帆造成的压力,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理禁言都很难承受,但禁言并不是无药可救,毒瘾好不容易戒了,禁言不会傻到去复吸,这管药剂不过是镇静剂,帮助禁言平复即将崩溃的情绪而已,帮助并不是铃铛认为的毒品,只不过禁言实在不是善于辩解的人。
“禁言我告诉你!什么我都可以随着你!唯独这个!我不许!”铃铛几乎在咆哮,眼睛瞪得像是铜铃一样,气呼呼的紧盯着禁言。
“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禁言深吸了一口气,换回那张冰冷的面容,抬起头毫无表情的于铃铛对视,这无异于是最大限度的挑衅,简单的三个字完全可以。
禁言垂下眼角不看铃铛,这次或许真是自己说话有些不近人情,铃铛事事为自己着想,可自己怎么能说出与他无关这种话,可是辩解实在不像自己的性格,就在禁言还在做内心斗争的时候,铃铛像失控的野狼猛地压上禁言的身体,侧头一口咬在禁言的颈部上,这一下让禁言吃痛的闷哼一声。
铃铛粗暴的亲吻着禁言的脖颈于耳根之间,第一口的咬伤让禁言的脖颈微微渗出一丝血印,无法控制的冲动一股股的涌向铃铛的大脑。禁言的长发散发着阵阵清香,更是刺绪冲昏了头。
“等等……”铃铛愧疚感急升欲起身下床,这时却被禁言一把拉住,禁言的脸颊有些发烫,可能是刚才的撕扯有些,自己可以禁欲,可铃铛绝不是禁欲的人,有好几个晚上,禁言路过铃铛的调教室,都能看到铃铛一个人在打手枪,作为一个夜宠的调教师,其实大可不必这样委屈自己,即便无法推倒禁言,也可以用其他奴隶来解决生理问题,可铃铛却选择了自行解决,这些禁言全都看在眼里。
“其实……我是真的关心你,我不是故意的。我知道你受了很大的委屈,这急躁的性格我一定改……”认为禁言是要责备自己,铃铛侧着头,满脸的愧疚对禁言解释道。
“继续做……我想要你……”禁言说话声音不大,但铃铛却听得真真实实,没听错吧?言居然主动要求做这种事?禁言身上的束具早就被拆除,但至今却没有跟铃铛发生过肉体关系,禁言突然做这样的邀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