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也只是杯水车薪而已,数量还远远不够。”刘雨凝都能想到这个方法,罗嘉峪怎么会想不到,只是就算跟人家原价购买,也只凑到了2分货,离卖家定的货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对了,那些布匹都是什么材质的?”刘雨凝听完罗嘉峪额话,心里想着不能从别家购买,那还有什么法子?把霉点洗掉?想到这里,她脑海中灵光一闪,便对罗嘉峪问道。
“基本上都是棉的,其它蚕丝、锦缎的到时没出问题,就只有棉布涨了霉点,虽说这霉点不大,但咱也不能把坏的布匹卖给人家呀!”罗嘉峪不清楚刘雨凝在想什么,怕她想钻空子,便这样说道。
“都是棉的?严不严重?”刘雨凝的法子只能去除那些比较轻微,小的霉点,要是大块大块的霉斑,那么她也没辙了。
“大部分都不算严重,怎么,你想到办法了?”罗嘉峪仔细回想了一下,这才回答了刘雨凝的问题,并把自己的猜测问了出来。
“对呀,咱们多找些人来,把棉布洗了不就好了?”刘雨凝还真知道去除棉布上霉点的方法,这还得多亏了她大学时期的室友,要不是看到她怎么去除她纯棉衣服上的霉点,她还真不知道呢!
方法其实很简单,只要把发霉的布匹放进淘米水中浸泡一夜,让剩余淘米水中的蛋白质吸附霉菌,第二天,淘米水的颜色变深了,霉斑已经清除了不少。对于处理过后还有霉点的布匹,可涂些5的酒精溶液,或者用热肥皂水反复擦洗几遍,然后只要按常规搓洗,霉点就可以完全除去了。
对于刘雨凝的提议,如果是平时,罗嘉峪是绝对不会答应的,只是现在情况特殊,他也只能抱着把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心态,让底下的人用她的方法试试看了。
刘雨凝的法子果然奏效,罗嘉峪从自家其他铺子调了一些人手过来,还专门让罗家的老管家与布庄的管事一起认真检查,确保每匹处理过的布匹没有问题,这才放心。在经过几天几夜的赶工之后,终于在交货的时候把布匹全部处理好了,保住了罗家的声誉。
而另一边混混的事却还是没有一点苗头,他们派了许多自家信得过的人前去小心调查,却一无所获,更奇怪的是,那些闹事的混混出狱之后,都神秘的消失了,连同他们的家人一起。发生这样的怪事,不止惊动了罗家人,更是惊动了警局的人,毕竟人是在他们的地界消失的,是死是活也不可得知,这要是消失的人再多几个,知道的人越来越多,引起平民的恐慌,上头怪罪下来,最先被责罚的不就是他们?
对于混混闹事以及消失的事,刘雨凝也是无计可施,只能把所有的希望寄拖在罗家派出的人以及也在调查的警察身上了。不过派去调查的人没有另她等太久,也就几天的功夫,跟踪刚出狱的混混,得知了事情的真相。
原来那些混混出狱之后,第一时间并没有回家,而是去见了罗家的人,拿了一些东西之后,才连夜把家人一起带离了北平。这样看来,前面那些混混也均是如此,从刘家拿了好处之后,就根据说好的离开。这样一来,想要状告刘家,难度又增加了。没有证据证人,只凭所谓的猜测,就算用钱打通关节,也不会对刘家产生什么实质性的影响,最后罗家只会是散了财,却得不到什么好。
一切陷入僵局,刘雨凝也没了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