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警局时,警员调出两人档案,赶紧上报给了局长,通知了两家大家长。
好在那人命大,几番抢救过后还是活了下来,只是重度伤残以后怕是行动都有问题,在何、任两家的巨额赔偿金下受害人及其家属同意达成私下和解,肇事司机被送进监狱。
从警局回来以后两人的脑袋都还是懵的,任方宇被当时还算健朗的任老爷子用家法抽的后背全是血痂,任家成赶到老宅时,刚好碰到任方宇倒下的一幕,血丝从白色体恤里渗出来,再大的怒火也只能忍下来。
而何文渊更惨,被父亲还有几个舅舅混合双打,伤都还没好利索就要被送进部队了,作为何家最小的孩子,何文渊生来受宠,但这一回连何母一哭二闹都没能挽回何文渊的命运,何文渊鬼哭狼嚎也改变不了局面。
任方宇养好伤后,任老爷子听说何家要把何文渊送到部队里,心下一动,把这对难兄难弟送作伙了,按老爷子的话来说:“现在的年轻人每个人都应该进部队锻炼锻炼,别以为现在的安稳生活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无法无天的,想当年我们”
临去部队之前,任方宇硬是逼着陈嘉贤录了一段音频存在手机里,实在想念的时候就躲在被窝里放出来一遍一遍地听。
陈嘉贤:“嗯说什么好呢?“
任方宇:“随便说,你说什么我都爱听。”
“那就,好好吃饭,好好锻炼…不要跟人起冲突…想我了就听听我的声音……”
“再说几句。”
“做事不要冲动,多想想后果……已经说了3分钟了,够了。”
“不够,你再说几句,要不给我唱首歌也行。”
“不要,哈哈,我不会唱歌。”
“那你唱国歌?”
“咳咳,那好吧,起来……”
……
耳机里传来的声音抚慰了任方宇一天的劳累,他满足地闭着眼睛听着。
他走的那天陈嘉贤就在火车站的柱子后面,没敢在任家人面前露面,等他上了火车才收到陈嘉贤发来的信息,说他来送他了,就在柱子旁边,任方宇顿时红了眼眶。
上铺的战友伸了个头出来,看到任方宇的被窝里微微透出一点光。
周襄:“又玩手机啊?”
任方宇小心翼翼地说:“嘘……你睡你的。”手机在这里可是违禁品,看到要被没收的。
周襄撇撇嘴,说道:“睡个头!等到半夜肯定要集合的,每年的新兵训练都这样!大半夜的集合!”
有人起了个话头,那些没睡的人纷纷探出头来讨论:
“我也听说是这样的,这些教官贼t变态!”
有个大嗓门的说:“你们怎么知道的?”
“对啊对啊,哪儿的来的消息,不会是诓人的吧?”
周襄一听有人质疑就不开心了:“是真的,我几个好哥儿们都服过兵役,他们跟我说的!”
他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