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恒瞪起眼来,他说:“不准,这猪狗不如的匈奴单于是在羞辱大魏!”
台阶下的众位大臣中飘出声音,议论开来。
太后:“就这样办吧,准许公主和亲。”
她也没法子,大魏内忧外患,她想能拖上一天便是一天。
肖恒想如果自己是公主,恐怕也得被送去和亲。他气得站了起来,他据理力争:“大魏长公主,怎么能嫁去那蛮荒之地,嫁给那匈奴恶贼,他已多次羞辱于朕!朕如果答应了,等朕死了,没脸去见皇爷爷!”
太后被他说得臊极了,她说:“放肆!皇上怎可当众与哀家顶撞。几百年来中原王朝一直与匈奴联姻,这不是什么稀罕事,这事哀家准了,长公主即刻启程,不许耽搁!”
赵元检当即拿着笏板走出,他厉言陈词:“太后,匈奴大汗前日向皇上写信,羞辱皇上。现在又叫长公主做他的侧妃,此举分明是在羞辱我朝,我朝不能应允!”
丞相:“太后,臣以为皇上与藩王所言非虚。这是想要灭我大魏的尊严!”
兵部尚书:“近日匈奴屡屡侵扰边境的汉民,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他们常将戍守边关的大军打得无反击之力。可见匈奴兵力之强。请太后要慎重考虑,臣以为眼下还是要以和亲献币为妙!”
肖恒气不打一处来,他忍不住说道:“那就请兵部尚书替长公主嫁去匈奴,尝尝那大汗的腥檀气味,尝尝被他折辱的滋味!”
太后:“皇上,你这话说得荒唐!”
一位将军站了出来:“臣请求太后将我调往边关,抵御匈奴人。太后,如果我朝屈从于匈奴单于,匈奴便会得寸进尺,要求割地赔款,那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太后冷静下来,说道:“匈奴羽翼丰满,兵强将勇,我方能有几分胜算。现在只得争取时间操练兵将!我叫宦官选一名宫女,收做义女,充当公主,嫁去匈奴!”
朝堂上下这才松了口气。
下了朝,太后余怒未消,带着肖恒去往冬暖阁。
到了阁内,太后挥退左右宫女,她说:“逆子跪下!”
肖恒只得跪下,眼观鼻,鼻观心,他不自在地将双手放在膝盖上,低头沉默不语。
太后:“今日皇上真叫哀家大开眼界,敢与哀家顶嘴。再敢顶嘴,我就叫你上不了朝,见不了赵元检!”
肖恒:“是母后。实在是那左贤王太过下作,朕气不过才顶撞母后。”
太后:“自己掌嘴!”
肖恒没有办法抗拒,他伸手来,狠狠地扇了自己几巴掌,脸上出现道道红印。
这时神武门传来一声鼓声,这是提醒午时已到的鼓声。太后看着手中关于匈奴的折子心烦不已,不禁叹了一声。
她说:“算了,回去吧。”
肖恒回到长春宫,心情很不痛快。他叫刘公公端来一盘冰,他从冰盘中拿出几块冰敷在脸上,想把印子消下去,又放在胸口,竭力降心头的火气。他不敢对赵元检说在母后那受了气。
肖恒凉快够了走进寝宫,对正在解衣宽带的赵元检说:“朕将来一定要把匈奴狗打得屁滚尿流,让他们吃狗屎!”
赵元检把他揽入怀中:“臣也很生气,臣将来一定做皇上的马前卒,不过你不要与太后顶嘴,发表意见。她认为你不服从她,她就会对付你。”
肖恒嗯了一声,他转过身去,不想叫赵元检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