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算,如今大哥说的话,看起来对这小子管用得很。若是弟弟能经此成熟一些,温有恭都不知该怎么感我们说的话你全听不进去。”
温三少捂着脑袋缩了缩脖子,知道是自己不是,不好意思顶嘴,嗫嚅了一会儿只嘟囔出了一句:“哥,我是卿倌,你居然都下手打。”
“你还知道你是卿倌!”温有恭瞪他,“赶紧跟我回去,时辰也差不多了,准备准备让缎子铺开门,往后可别再上下折腾了。”
温有恭说着转身就走,温三少赶紧跟了上去。
夏越他们回程较来时稍快,只花了五天,三月二十一临近傍晚时分,印着云家家纹的马车就穿过了胤城城门。
进了城,马车便放慢了速度,小厮先从车辕上跳了下去,跑回去给云家送信。
夏越坐在车里,忍不住掀开了窗帘朝前方张望。他一路上都还淡淡然地维持着平常心,然而一进了胤城,他就突然归心似箭起来。
此时街上行人不少,不少眼尖的卿倌都发现了夏越,内向矜持些的便只是定定望着那英挺的侧脸,有一两个胆大的还出声喊了几声“云少爷你回来了?”
夏越听见了,便望过去微笑着点了点头,随后马上又看向前方,一副巴不得快点到家的样子,让本因为得到回应而兴奋的卿倌霎时间又安静了下来。
看也知道云少爷一心想着回家,想到先前听说过的云少爷承诺过终身不再取的传言,那几个卿倌感觉就像被泼了冷水似的,也兴奋好,他这个公爹其实很是开心,倒不觉得儿子被抢走。现在最重要的是让自家老爷去泡泡澡,洗洗风尘,几十岁的人了,可比不得儿子活蹦乱跳的。
其实云老爷精神得很,哪里累到要人扶,只是自家夫郎心疼自己,他也乐得把身体重量压了一半到对方身上。
小厮在后头看着那依偎在一起往屋里走的背影,撇了撇嘴,心想老爷老夫人要论起恩爱,都不输给少爷和少夫人呢。
这头夏越坐在马车里一路跑过田埂,动静有些大,引得田里劳作的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