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官,式燕就忍忍?”
式燕乖乖地在他大掌里点头。
夏越笑着啄了他一口:“我家式燕最通情达理了。当然了,式燕的身子不管在哪里都不能露出来,只能我一个人看,以后也是。式燕是我一个人的,我也是式燕一个人的,可好?”
式燕用力点头,说了声好,然后便搂住夏越的脖子,抬起头主动吻了上去。夏越一愣,反应过来便把人使劲往怀里按,舌头探入式燕嘴里,深深地吻他。
两个人吻得均有些情动的时候,突然响起了拍门声,然后便听到双生子的声音:“哥夫,来跟我们玩!”
夏越意犹未尽地放开式燕,无奈地答应了一声,摸了摸怀里人红红的脸蛋,才放开他,转身穿上衣服。
日间的情动被打断后便暂时压抑着,式燕时不时会对上夏越意有所指的眼神,他知道今晚不会早睡了。果不其然,到了夜里,相公抱着他缠绵了好久,到最后,式燕觉得自己已经化掉了。
餍足的夏越温柔仔细地给夫郎擦身,他喜欢看事后式燕软绵绵瘫在床上的样子,这总让他觉得无比满足。
擦拭到式燕的脚时,夏越脸上的微笑消失了,他放轻了力道,小心地拭过。式燕的脚上破了皮,还不止一处,夏越看着心疼,忍不住低头亲吻了上去。式燕虽然身上没有什么力气,人还是醒着的,觉察到夏越的动作,便问丈夫怎么了。
“你这脚上怎么破皮了?”夏越把夫郎两只脚都小心擦好,塞到被子里,再把巾帕搭到床尾小柜上,洗了手擦干,钻到被子里搂住了夫郎,才开口问。
“哦,下田泡太多了吧。每年都这样,没事的。”式燕习惯了,也没当回事,“还是说,相公觉得那样……很丑?”
“少瞎说,也别瞎想,”夏越捏他的脸,“我只是心疼。”
式燕高兴地笑了,夏越又亲了他一下,看他眼皮已经在打架了,便把他搂紧怀里,拍了拍,低声哄他睡了。
夏越自己倒是还睡不着,同样下水田干活,他自己虽然会被泡皱皮,擦干之后却也好好的。想来也许是骆越卿倌始终比郎官皮嫩些,式燕年年这么干活,干了九年都依然没能变得皮粗肉厚起来。那双脚上像开了七八朵泛白的花似的,看着就让夏越难受。这才初夏,往下还要一直继续干农活直到秋天呢,要让式燕一直这样,夏越可受不了。
看来要去裁缝那里一趟,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弄出个放水的靴子来。冬日的靴子虽然穿着走在雪地里不会湿,但那只是鞋底打得厚,鞋底湿了也不会湿到里头,要是踩到水里肯定是不适合的。他在越京见过一种用来盛水的皮水囊,那个倒是放水,可是太厚了,就是能做成靴子,夏天穿着也太难受了。而且,还要防止水从鞋底和皮的缝合处渗进去,否则进了水,大热天里脚在狭窄的地方泡着水,还不如直接踩水田里呢。
夏越在脑子里反复试想着各种主意,不知不觉中,也合起了眼睡着了。
45、四牡商队与鲛绡
第二天夏越没能去成裁缝那儿。
他一大早带着式燕到了田里,给田地放了水,然后用鹰爪除草。临近午时,田埂上传来声响,夏越一回头,就看到云家的马车停到田边,小厮从车辕上跳下来,站在田边唤他回去。
夏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