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得嘴唇发青手脚发僵。我有多疼夫郎,整个胤城都知道,你说,你这样,我是不是会生气?”
夏越说着捧起式燕的脸,轻吻了一下那总算恢复了些浅绛色的唇,看着他的眼睛,接着说:“我知道你很重视稻子,在你心里,那是为我而种的稻子。可是式燕,你若是为了那些稻子病倒了,我该找谁生气去?你本末倒置了啊。万一你倒下了,我哪有心思去管什么稻子,酿什么酒?你要记住,你比稻子重要,你若是病了,我便不会好。所以为了我,你要一直好好的,知道了吗?”
式燕听得眼圈泛红,用力点了点头,伸手紧紧搂住丈夫,带着重重的鼻音用力地“嗯”了一声。
夏越爱怜地吻了吻他的鬓角,两个人又泡了一会儿,也不敢久泡,确定身子都暖透了,夏越就把人从池子里抱出来。
浴房里早有侍从备好了干净衣裳,夏越给夫郎擦干了身子穿上衣裳之后,才草草收拾了自己,赶紧把式燕抱回屋子。
卧房里不少人,除了家仆和侍从,云爹爹和沈大夫也在,看夏越他们进来,都起身让夏越把式燕抱到床上。
夏越用被子把式燕盖好了,才坐到床尾,让了位置给沈大夫把脉。
云爹爹看儿子的头发还是湿的,想让他出来给侍从擦干。夏越摇头拒绝了,只自己拿了巾帕有一下没一下地搓着头发,眼睛紧紧盯着式燕伸出被外的手腕,时不时看一眼沈大夫,就怕沈大夫说出不好的话。
从打雷时算起,到自己去到田里时,式燕一个人在暴雨里待了至少都有半个时辰,受凉是肯定的了。虽然式燕现在看着人很清醒,但夏越还是很怕他会发烧,更怕发起烧来,会再次影响到式燕好不容易好转的脸。
沈大夫只是蹙着眉心专心把脉,不吭一声。
过了一会儿,云老爷也走了进来,问了云爹爹情况,看云爹爹摇头,便一起站在拔步床外往里看着。
夏越觉得自己等了很久,很久。在夏越快忍不住开口的时候,沈大夫才松开式燕的手腕,将他的手放回被中。
“受了点风寒,没有发热迹象,没太大问题。”
沈大夫顿了顿,还想往下说时,被夏越焦急地打断:“沈大夫,式燕当年就是淋了雨发高烧才导致面上僵硬的,您看他这回淋了快一个时辰的雨,面上不会有问题吧?”
“哦,这个啊,”沈大夫摸了摸下巴,回头又去摸式燕的脸,然后让式燕张嘴给他看看,才又转过身继续往床外走,“没有大碍,云少爷放心,继续施针就好。”
夏越舒了口气,跟着沈大夫走到桌边,看他提笔准备写方子。
“少夫人受了风寒,今晚可能会有些发冷,少爷记得给他盖厚点的被子。他现在的情况不方便给他开药,只能让他自然好,”沈大夫想了想,又道,“最好让厨房给他熬碗姜汤,让他发发汗。这几天可以多喝些鸡汤。”
“不方便开药?”夏越有些不明所以。
一旁的云爹爹倒是马上反应了过来,只见他一下子坐到沈大夫身旁,一脸期待地看着大夫。
“沈大夫,您的意思可是……”
沈大夫卖足了关子,看终于有人明白了,这才笑了起来,点了点头,转过头看着夏越道:“恭喜少爷,少夫人有喜了。”
床里头的式燕一听到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