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控制他后一问便知,美队并不像弗瑞那些担心。
三人正说着话,美队突然痛得捂住胸口,一种烈焰从全身一扫而过的感觉疼得他叫出了声。
“怎么了?”科尔森立马冲上去扶住美队。
苏比出事了。
那个连结痛感的咒语让他感受到了苏比的痛,虽然已经是淡化过后的,仍是前所未有的疼。好在痛感一直没有消失,这至少说明苏比还活着。
乖乖坐在房间疯狂补作业的彼得·帕克听到敲门声起身开了门。
梅姨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两封信。
“一封是叫劳拉的女孩子在你上学的时候送来家里的,另一封是一个管家模样的先生送来的,没有写寄信人。”梅姨笑着放下信,又出门端来一些茶和点心:“再用功也别饿着,长身体的时候饿不得。”
“谢谢梅姨。”彼得·帕克接过东西合上门。先打开了劳拉的信,是一些感忧郁。
“少年,帕克先生来访。”管家对于年纪轻轻就酗酒的小少爷毫无办法,心疼地望着他却说不出半句劝阻的话。他伺候诺曼先生多年,是奥斯本家那个可怕的家族遗产病,为数不多的知情人之一。病痛随着小少爷的长大渐渐加剧,禁酒戒烟这种话只能对健康的人说,因为他们有用克制欲望换取长寿的希望。
但奥斯本家的孩子没有,从一出生起就注定了。
“请他进来。”哈利·奥斯本放下酒杯,用手理了理垂落在眼前的金发。
彼得·帕克被请到门口,他看到了哈利,但多年未见一时拿捏不好该说什么话。该不该客套的寒暄几句?
正犹豫时候原本坐着的哈利站了起来,张开怀抱迎接着幼时玩伴。
彼得这才算放心了,笑着走过去抱着哈利。
“生日宴还有几天,没想到你会提前来看我。”哈利请彼得坐下后让管家再拿个杯子。
“我不能喝酒,下午还要去报社兼职。”彼得·帕克笑着向管家道了谢,把空杯推到一边,然后有些担心地问:“我看你信上说,恐怕是最后一年过生日了?是又要搬走还是出了什么事?”
哈利送来的信封内,除了贺卡还有一封手写信,语气绝望。
“病。没有办法治愈的病。”哈利笑着低下头,像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父亲以为让我在无菌的环境里长大病发会晚一些,谁知道该来的还是来了。”
彼得想起了小时候哈利突然转学的事。无菌的环境?是不是也意味着没有朋友?奥氏集团这些年一直致力于医疗领域,想来也是因为哈利口中的家族遗传病了。如果连奥氏集团这样掌握着尖端医疗技术的企业对东家的病都毫无办法,那应该是真的无药可治了。
“所有办法都试过了?”彼得心疼地问。
哈利迟疑了一下,然后点头道:“可以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