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个刘彻在你面前亲手处死你的母亲,也亲手葬送你的一身骄傲……
阿娇,你让我如何告诉你,这一世,我只想你好好活着,没我,也没有卫子夫……
阿娇,你让我…该如何告诉你…
☆、梦一场
辰时三刻之时,阿娇和箍儿乔装出了城,卫青正在城外等着,见着二人出来笑笑,接过他二人的细软一路驾着马车赶到了江岸,招呼着船家停了船,三人上去。
转眸间阿娇似乎瞧见了熟悉的人影,最终还是默然避开,箍儿看清了那人的样貌,缄口不言,自从前日之后小姐就有些不对劲,暗中叹了口气。卫青笑笑,瞧见她腰间的玉珏今日并没有带着,有些疑惑:“阿娇,怎么今日未见你带那玉珏啊。”
“寻到了人又何必再带着玉珏呢。”阿娇开口,就势将手中的玉珏放在他的手心,卫青却不接,又弯腰将玉珏戴在了她的腰间,“如此也好,先前姐姐拿着我的,如今我拿着姐姐的,倒也有趣,说来,先前姐姐还说要将玉珏赠给日后的心上人呢,谁知辗转到了你的手中,缘分一事……”
他话未说完,阿娇的笑意却僵在脸上,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这玉珏…是谁的?”
若是这玉珏是卫子夫的,那在长门殿外的人……“你二人可曾…换过玉珏?”她问这话时嗓音有些颤抖,生怕他答了句未曾。
“为何如此问,未曾换过,只是这回姐姐的丢得有些莫名其妙,我也是昨日才知晓你身上戴的正是姐姐的,怎么……”
阿娇仿佛觉得所有力气都被抽离,禁不住后退了一步,心中似乎有什么轰然倒塌,脚下一个不稳直直向后仰过去,箍儿惊呼出声,“救人啊。”那船家也被吓到,卫青不明所以不敢有所耽搁,可没想到他正要跳下去却被人抢了先,那人动作极快,他只看清了那一袭价值不菲的锦衣。
水,全是水,她挣扎不动,也不想再挣扎了,每一处毛孔都在叫嚣着疼痛,像极了那日大伙四起的长门殿。错了,从一开始就都是错的,意识逐渐丧失,好像有人抓住了她将她拥在怀中,可她却没有力气睁眼,她以为重来一次是上天的恩赐,却不想,又是一场伤筋挫骨的磨难,脑中逐渐被黑暗取代,她似乎看到了那场大火中窗外有人狂奔过来,那人面貌逐渐清晰可有忽然昏暗,大火早已烧尽了她的心肝皮骨……
她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只觉得一趟趟地来往在生死之间,她冷得厉害,整个人缩成一团,卫青的脸,母亲的,皇祖母的,父亲的,卫子夫的,还有…刘彻的…,片刻不停歇地在她脑中徘徊着,她想躲可无论如何也都躲不掉……
“这可怎么办,这屋内已经搁了不少炭火了,小姐怎么还在叫冷啊。”箍儿担忧出声,正想还说些什么就瞧见身后刘彻的表情,顿了顿,见卫青还未回来刘彻正要扶起阿娇,箍儿终于还是忍不住跪在了地上道:“陛下,小姐与陛下的许多事箍儿并不清楚,但回回与陛下相见之后小姐就失魂落魄,这回更是差点配上了命,今日就算陛下看了箍儿的脑袋,箍儿也会护在小姐身前,万死不辞。左右不过是死,小姐宁死都不愿入宫,箍儿哪怕今日陪小姐死在此处也不能让陛下带走小姐。”
“出去。”刘彻皱着眉头出声,顿了顿,继续道:“朕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