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本行。
一个月后,姚暄夏在前线打了胜仗,凯旋回归。
回到长安没多久,姚暄夏就暗中前来拜访吕郢墨。
车队来到慧光宫前。
吕郢墨起身出门迎接,他穿着深紫色的庄严袍服,中间有黑色的里衣,这是四字尊号亲王级别才能穿的服装。中年的男人稳重老成,他的冠带在风中轻扬,“华北将军征战辛苦了。”
姚暄夏下车到吕郢墨跟前单膝一跪,“在下叩见晔王殿下。恭喜晔王殿下晋封为‘光孝睿敏亲王’,官至‘兵部尚书’!”
吕郢墨上前拉起姚暄夏的手袖一笑,“本王亦恭喜华北将军征战沙场大获全胜!”
“彼此彼此!”姚暄夏站好回道。
当晚,姚暄夏在慧光宫的客房休息睡下。
“太平待诏归来日,我与将军解战袍。”吕郢墨脱下了姚暄夏的战袍,笑了笑,“说过的话,我不会反悔。”
姚暄夏吻住了他的嘴唇,顺势将他一把推倒在床上。“今日我已是凯旋归来之身,殿下履行承诺辛苦喽。”
“呵呵。”吕郢墨抿嘴微笑,视线看向了上方的他,“今晚,我任君采撷。”
这一夜,姚暄夏热情地吻了吕郢墨,滑进了他的身体,达至了高潮。
第二天早上,姚暄夏已经走了,只剩下放在床沿上的一只蓝白色的手镯。
那是一只由冰河石打造而成的手镯。
他听到姚暄夏临走前轻声对他说:“此物是我在出征途上获得的。此物由冰河石做成。冰河石是一种很特殊的石头,晶莹剔透,看似白色透明,透光之下会变成冰状一样的梦幻的蓝色。我见它很适合你,就命人将其打造成了手镯,回来亲自送给你了。”
吕郢墨睁开眼,人仍迷茫地放松手脚躺在床铺上,望着天花板,手里握紧了旁边那只冰蓝的镯子。
而同一时间,在门边,一双眼睛沉默地看完了这间客房里从昨天晚上到今天早晨所有发生的事情。这一双眼睛的主人死死地攥紧拳头,表情既似不可思议,又似疯狂崩溃。
——他就是吕依却。
小小的男童攥紧了拳头,不敢相信眼睛目击的一切。他站在这里静静看完了全部,没有离开半步。
——真不敢置信,爹亲和姚叔叔居然有这样的关系……
昨天晚上,他亲眼看到了,那两个男人滚在床上面,姚叔叔抱着他爹亲剥下他爹亲的衣服进入了他爹亲的身体……
——却儿,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一幕的。
斗宸宫。
突然,吕郢篆向王匡倏地双脚跪了下来,“竟然让吕郢墨爬到了如此高位!学生对不起老师四十年来的教育之恩!”
王匡震惊得倒吸一口气,立即上前扶他,“太子殿下快起!臣岂敢受太子殿下如此大礼?”
“侄儿有负舅舅所托!侄儿哪儿敢起来?侄儿实在是太没用了!”吕郢篆不但不起身,反而更是向王匡重重地叩了一个头,一叩及地,额头贴着地板。
“唉!”王匡长喟出声,“既然这么憋屈,那就干脆痛痛快快赌一把吧!”
话音落下的时候,他在心底暗自立下了某份决心。
而吕郢篆眼睛则落下了泪水。
及后,吕光突然患上了眼疾。
吕光现在已经六十多岁了,岁数毕竟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