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变了变,变成了一种诡异的语气,“呵呵。然而,据我所知,将军可不是晔王的人臣吧?藩镇自古有奶便是娘,墙头草两边倒,从没有固定的立场。连我伯父都为了政治的利益背板了我们投靠了皇帝,请问将军何故对晔王效忠得如此死心塌地?”
他一边剥下剑套,一边继续用那诡异的语气说:“依我看来,那是因为将军对晔王存有了非分之想吧?”
他望着姚暄夏,狠狠地说:“要不然,你又怎么会不肯撤军离开武威?那是因为,你喜欢他,你想追求他,你想这么做来讨取他的欢心。你对他有了不该有的念想!”
姚暄夏倏地睁大了眼睛,瞳孔收缩。良久,他叹了口气,淡淡地说:“……当然。人臣之于君主,好比妻子之于丈夫。古人多有托女子口吻怀思夫君闺怨言辞以作对君上表忠心之言。我对于我的君主,自是有‘爱’的。”
听完姚暄夏的回答,王匡死而无憾。“果然如此!呵呵,你的情分,可是会害死人的,不是害死他,就是害死你自己!”
“太子殿下,我们来生再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