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无奈,她的身分是妄侍,见了晏王妃和沈冰玉自然要低一头,到了他的嘴里成了她怕她们,她可不服。
“上回那样就很好,看着不爽,直接打发了。”南宫晏赞赏地说,他说的是她上回赶走沈冰玉的事情。
沈冰心被说得满脸通红,咬着唇,“知道了。”其实那时,她是有些生气,南宫晏是她的男人,她才不要沈冰玉过来觊觎,虽然她知道沈冰玉是南宫晏明媒正娶的正室,有权利干涉,可她就不爽。
既然南宫晏给了她发飙的权利,她也就不客气了,等赶走了沈冰玉,她又觉得自己小题大作了,归根到底,还是吃味了。
哪一个女子能忍受的了别的女子偷窥自己的男人,沈冰心以前没有要霸占南宫晏的想法,现在这种想法却如草一样疯狂地在她的心中生长。这个男人是她的,是她的,只能是她的。
马车缓缓地往猎场而去,到了晌午便到了猎场,南宫晏吩咐人搭帐子,接着便牵来两匹马,带着沈冰心去附近溜达。
沈冰心换了一身骑装,坐在一匹白马上,一脸的兴奋,“回京后都没有骑过马了。”
南宫晏笑着看她,棕色的马跟在她身边,她的骑术还是他教的,在边疆有空时,他会手把手教她一些东西,骑马她是学得最好的,最烂的便是射箭,她的力道太小,箭矢都射不出,被他取笑了好几回。
沈冰心开心地朝他笑,“要不要来一场比赛?”
?
“让你。”南宫晏扬眉,傲娇地说要让她时,她突然扬鞭,重重女打在马屁股上,马如箭般直直地飞了出去,马蹄扬起了尘土,他眯着眼望着那在飞扬尘土中潇洒的美人,唇角一勾,驾的一声,紧随其后。
碧蓝的天空,盎然的绿意,春的气息洒在大地上,穿着红色骑装的女子扬着黑色的长发,在一片绿色中驰骋,潇洒惬意的模样,羡煞了旁人。
“那人是谁?”
“京中没有这号人物。”
“莫非是京外的小姐?”
?
“叹嗤。”一名千金小姐笑了,“是谁?不过是沈侍郎的庶女,晏王爷的妾侍沈冰心。”
“咦。”
“啊,就是那个迷得晏王爷团团转的女子?”
“看着倒是有些不一样。”
“不然晏王爷能看上?”?
?
几位千金小姐站在一起说笑,其中一个说:“瞧,晏王爷宝贝得很呢,寸步不离地跟着。”
?
“倒是个有福的。”
“可惜。”
几位千金小姐点到为止,也没有再说什么了。可惜啊,可惜求冰心终究只是一个庶女,再得宠也只是一个妾。
离她们不远处的一处隐蔽的灌木林旁,沈冰玉站在那里,听着那些人的话,她讽刺地一笑,只怕她们不知道吧,那个南宫晏可不只是将沈冰心当妾侍看,哪有人将一个妾宠成那样子的。
沈冰玉手情不自禁地抓着自己的衣襟,一股恶心从胸口传来,她捂嘴干呕了一下,一旁的兰心慌张地问:“王妃……”
“无碍。”沈冰玉摇摇头。
一旁的陈嬷嬷低声道:“王妃,那药,老奴已经备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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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冰玉脸上出现一抹挣扎,她这一辈子也许都无法得到南宫晏的宠爱,甚至要做一个老姑婆到最后。
她的眼前浮现了玉沛的容貌,那个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