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捏一捏祝天锐的胳膊,语气里充满了嫌弃,“这小胳膊小腿的,”他看向赖武威,“你就跟着颜峻混,品味都被他带差了。”
祝天锐被他捏得鸡皮疙瘩都起来,强行压抑着愤怒,一脸敢怒不敢言。
赖武威嘴角翘了翘,幅度很小,几乎看不见,他说:“我觉得还行。”
赖崧摆摆手,“走吧走吧,看着心烦。”
祝天锐闻言转身就走,还没走出派出所大门,赖崧又叫住他,“哎!那个谁站住!”说完,他走到朱祝天锐面前仔细看他,说,“我怎么觉得你那么眼熟,你就是经常在南门那块惹事的小流氓吧?”
祝天锐深吸一口气,赖武威上前来揽住他肩膀,说:“他没惹事了。”
赖崧嘴里咬着烟,自己都没站端正过,说:“既然进了我家的门,以后就要乖巧听话,我就不嫌弃你是个男的还是只兔子了,以后不许在外面混,听到了吗?”
祝天锐咬紧了牙,闭着嘴不吭声。
赖崧也懒得等他回头,挥挥手说:“走了。”
等赖武威和祝天锐离开,邹骁才从楼房里出来,他走到院子里时,发现刚才地面裂开的缝隙消失了,整个地板都平平整整的,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他整个人都有些懵,叫住赖崧,“赖哥,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赖崧伸个懒腰,“刚才什么事?”
邹骁被反问得一愣,说:“就那个棺材——”
“什么棺材?”赖崧说,“莫名其妙,你做梦了吧?回去趴着睡个觉,祈祷今晚不要发生什么事情了。”
赖崧说完就进去了,邹骁仍是觉得难以置信,他跑到门卫室里,看门卫室的守卫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自己叫醒他时还一脸茫然,根本不记得什么棺材的事情。
他调看了门口的监控,发现监控里什么都没拍下来,一切都太正常了,好像不正常的人只剩下他一个。
肖修乐抱着小狼缩在汽车后座的角落,头靠在车窗玻璃上睡了过去。
这辆车其实有点小了,薛青梅坐在副驾驶,肖修乐和方无、虞萧挤后座,怀里还抱着昏睡的颜峻。
他实在太疲倦,一路上一直盯着颜峻看,到后来就靠在玻璃上睡了过去。这一觉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湿湿软软的在舔他下巴,他缓缓睁开眼睛,见到怀里抱着的小狼已经醒了,正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他。
“啊——”肖修乐大叫了一声,吓醒了昏昏欲睡的车上其他人,他一把拉住身边虞萧的衣袖,也不管虞萧满脸不情愿,说,“他醒了!颜峻醒了!”
虞萧扯了一把自己的袖子,没能扯开。
肖修乐自己松开了他,低下头去看颜峻,说:“颜峻,你还好吗?”
颜峻没有说话,将头在他脖子上一个劲儿磨蹭。
肖修乐担心地看他,“怎么不说话?”
颜峻抬起头,打了个哈欠,舌头舔一舔单薄的嘴唇,侧着头靠在肖修乐怀里。
薛青梅从前排回过头来,说:“他身边变回幼年模样其实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