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阳瞬间觉得大嗓门的话里包含了太多的信息,比如他想问他和邢龙若的关系,又比如他是不是对臧明明这大学生做了什么事情,但是想来想去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问出口。
“那你说要我帮什么忙?”
大嗓门想了一会,可能是觉得说出来舒服多了,声音不自觉的又恢复了正常,震的龙阳耳朵嗡嗡直响,“就打听打听这小子是不是想贿赂我让他直接分配?如果是这样的话,直接说是我说的,x的,脚踏实地的干!”
龙阳看到了大嗓门的脑袋,头发丝软塌塌的睡在大脑袋上,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一句话:头发软的都怕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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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阳和大嗓门从车子里钻出去,进了臧明明的小病房里,臧明明正睡着觉,脸色却是惨白了很多。谁都不知道,他正做着梦。
梦里,小老虎变成了大老虎,张着那张有着浓浓血腥味的尖牙利嘴,挥舞着渗人的爪子,就要扑过来,他还没回过神来,恐惧和尖叫也没延伸开,场景就又是一换,大嗓门的领队把这老虎就按趴下了,像只得意洋洋的大公鸡痞气的冲着老虎大吼:“敢动他!活的不耐烦了是吧!”
那声音,那动作,那微微挑起的嘴角,特帅,特男人,特英勇。
要是世界上就剩男人和男人了,他还是愿意和大嗓门处一处对象的……
“啊!!!!!!!!!”臧明明被自己这想法给吓得惊叫起来,冷汗直流的直接坐了起来。
“喊什么!x的,个老子的小胆子!”大嗓门本来和龙阳坐两凳子上打着瞌睡,还没睡着就被这小子鬼叫似得吵醒了。
龙阳今天的耳朵受到了重创,都在滴血。
“噩梦!真是噩梦!”臧明明呼啦又躺了下去,眼皮越眨越慢,最后闭上了,“还没醒……”
龙阳,大嗓门:“……”
“个你老子的!”大嗓门的狮吼把整个小医院的屋顶都要掀开了,整个医院炸开了锅,护士长凶狠的盯着小病房的三人:“再吵我就把吊水的换成鹤顶红给他吊下去。”
臧明明迷蒙的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护士长,小声的嘀咕:“果然是做梦,护士长怎么会这么凶……鹤顶红?猪才会相信真有这个玩意……”然后又闭上了眼睛。
护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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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医院怎么都不肯让臧明明再住下去,再三保证臧明明这外伤没几天肯定好了,没什么大事。
医生说的话到底还是可以信几分,而且医院这地方其实也是他们最不想踏进来的噩梦,一般小病都自己处理就得了,可这臧明明倒下去的时候脸色惨的跟快要断气似得,大嗓门才把臧明明送到这地方来,现在这医院早走了早清净。
臧明明和龙阳坐在后面,龙阳一直盯着臧明明的眼神瞧,他一直记着大嗓门交代他做的事儿。
“……你干嘛一直盯着我看?”
“……有几天没看见……”龙阳瞅着臧明明依旧黑白分明的眼睛,大嗓门说的东西什么都没看出来。
臧明明再某种层面上已经觉醒了,而且一向在心里给自己定位的是文化的知识分子的他有着一般程度上的敏感,他们关系还没铁到几天没见就想要仔细看看的程度吧?
龙阳把眼神放到臧明明那边的窗子上,叹了口气:“哎……”
这次大嗓门把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