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吧,你毕竟是南月的太子,这样做不合适,也会有不必要的危险。”
焉离苦笑着说:“是啊,父皇也是这么说,所以他只准我送你到边境。”
“哦…这样啊…最好不过了。”
暖炉里的炭火烧的正旺,噼里啪啦的发出点声响,窗外飘着的大雪,伴随着呼啸而过的寒风。
屋里突然安静的只剩下呼吸的节奏。
子曰起身去了窗边,试着开了一个缝,立即感受到丝丝凉意。
索性,就放肆的打开了一半,将手伸了出去。
雪花落在掌心,瞬间融化掉。
“焉…”
子曰刚想说话,突然听到前院传来一阵嘈杂。
“阿英,你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奴婢这就去。”
不多时,阿英匆匆而归,告知是小妹白子艺回来了。
“好像是四小姐夫家那边出了什么事,老爷已经请了族里的长辈们到堂内议事。”阿英回道。
子曰与焉离对视一眼,焉离随即说:“既然府中有事,那我就先回去了。”之后便匆匆离开。
白子曰行至前院,在拱门前被管家拦住:“三小姐,老爷吩咐了,家中女眷除了大夫人谁都不能至内堂,您请回吧。”
若是白子艺的事,为何连她亲娘都不能过堂知会。
子曰顿时明白,此事大概非同小可,白老头在刻意避免事情扩大化。
“这么严肃?该不会是爹爹做错了什么事,面子上下不去,打算找族里的长辈们私了?!”白子曰充分发挥着自己那吊儿郎当的脾性,故作八卦且无聊的姿态,絮叨了几句。
管家有些无奈的又重复了一遍‘三小姐’,语调拉长,明显很是不想和这位‘三小姐’继续说着没有营养的话。
“好了好了,不说就不说嘛,反正也和我没关系,这就走了。”
……
只是,似乎越是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就越容易传出一些小道消息。
难道是定律?!
隔天,白府里就已经将昨晚的事传的五花八门千奇百怪。
当然这也只是下人们私底下嚼嚼舌根而已,没人敢真的拿到台面上来说。
阿英搜集了府里的人脉网,多个版本传输给子曰,子曰也就大概猜出是怎样一回事儿。
“啊~~~~”白子曰拉长语调,一水儿的故弄玄虚状。
阿英凑过来问道:“小姐理清楚了?想明白了?”
“嗯…没有!”白子曰义正言辞的说道。
阿英像是一个听八卦未遂的人,失落之情溢于言表。
其实白子曰已经猜出八/九,只是没想说出来而已。
既然白老头有意延后发布,那她又何必提前分享,反正这事儿瞒的了初一,瞒不过十五。
以白子艺那性子,多是不会不了了之的。
而果不其然,事情过去还不到五日,连焉离都知道了个中详情。
更诡异的是,焉离的母后竟然下旨请白子曰和白子艺进宫去品茶。
真不知道在这光景下,到底是哪里来的闲情逸致。
说起来,子曰也有两年的时间没进过宫了,上一次来,还是她及笄之年。
焉离的母后送了她一只玉镯,说是当年的陪嫁之物,贵重到子曰不敢收下,可国后坚持,硬是给她戴在了手腕上。
后来子曰一回家就将那玉镯收了起来,两年都未再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