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斯凯。
“可能不是很好。不要让仆人靠近,就你一个人进来”安文有些虚弱的喊到。
门被小心的推开。进门的斯凯看到坐在床上的安文。他的状态很糟糕,伤口很长,从腋下一直到腰际,幸好不是太深,才让他有了这么长的时间跑回来。
“我帮你上药。”斯凯皱着眉头用了个陈述句。
她在安文的指点之下找到了房间里的药箱。安文显然没有要让任何人知道他受伤消息的意思。否则他现在的情况,怎么都应该躺在医院里了。
“圣诞节总是个犯罪率复苏的时间?我唯一没有想到的是,你的工作竟然包含了打斗的部分。你也是够操心的了。”
“真遗憾。”安文被斯凯上药的动作刺痛了一下,他无奈的解释说:“只是给一个健忘的老人解决麻烦。剩下的这些都是意外。”
斯凯动作麻利的给他包上纱布,她虽然语气嘲讽,但下手还是很轻的。
“你的手势挺熟练的。之前有做过这个?”安文看看自己身上的纱布绑成的蝴蝶结,他很意外的询问斯凯。
“这并不是很困难的事情。”斯凯是不愿意说这些的。她耸耸肩,“希望这不是常态,而我也只是看在你送我第二份圣诞礼物的面上才帮你的。”
“那你这块纱布可就昂贵了。”安文小心的穿好衣服。他沉默了一会儿,最后竟然很不好意思的对斯凯说:“你猜我今天遇到了谁?”
他的样子就像是藏着糖,忍不住和朋友分享的小孩子。斯凯一看他惨不忍睹的笑容,就知道他要说的是什么了。
但她故意不点出来。
“你可以直接告诉我。或者就不用告诉我了。”
“好啦好啦。是乔治安娜。”安文丝毫没有被斯凯的语气所气到。他感觉良好的说出了名字。然后有些天真的问斯凯:“我和她一起喝了下午茶。”
“你也是不要命了。”斯凯听的后怕无比,“你如果在乔治安娜的面前倒下去了···”
没有发生的事情毕竟没有发生。斯凯虽然觉得安文也不让她省心,总算还是放过了他。
圣诞之后的第一个周末。对于耽于享乐的上流社会来说,‘周末’这个词语至多只是个概念。斯凯却习惯用这个词语来界定时间。
她提早三天收到了邀请,安文的养父终于决定要见一见他养子在世的亲人了。这对他来说或许是一种让步,而这让步当中,有多少要归功于亲情,多少是因为安文圣诞节时候的倾情奉献,每个人心里的评判标准都有所不同。
斯凯穿上了她和安文一起购买的礼服,红色的华丽长裙,红色的项链,与整体颜色相比,黑色的腰封显然也是个很冲突的元素。
安文对斯凯的穿衣风格从来没有多加管束过。他也从来没有见过斯凯全副武装的样子。这是第一次,当斯凯从楼梯上一步步走下里的时候,第一个见到她穿着的安文,就只剩下睁目结舌四个字了。
“你决定要穿这件衣服去见我的养父?!”
“有什么问题吗?”斯凯走到平底上,她原地转了一圈,用很无辜的眼神看着安文:“这当然不是常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