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在他们之间展开。
容裴笑了起来。
如果哪家媒体可以拿到这些监控,肯定能剪切出一段、能够做到一切以前无法做到的事情。
容裴微笑着享用了高竞霆为自己准备的熏风,拿出信笺推断下一个坐标。
推算出最后一个目的地对应的时间还要很久,容裴一顿,笑了起来。
——没想到这家伙还学会了有抓有纵、宽紧结合。
品完两杯茶后容裴就站起来拍拍陶溪的肩,示意他自己要离开了。
陶溪点点头。
容裴离开高竞霆的辖区去找高衡,这个老朋友他也有些时候没见了,正好借这个机会找他聊聊。
高衡最近明显过得很惬意,整个人看上去似乎有用不完的精神。见到容裴后他笑眯眯地问:“到了冬季,我就可以出发了吧?”
容裴说:“知道你现在这样子像什么吗?”
高衡摸了摸下巴,一脸真诚地发问:“像什么?”
容裴说:“发情的野兽。”
高衡一想到徐邵已经答应要加入低损耗战术的实战研究计划里面,心里头就痒到不行。听到容裴的说法,他恬不知耻地大点其头:“相当贴切!”
容裴不得不承认自己交的朋友一个比一个厚脸皮。
调侃过后,容裴进入正题:“你觉得西部还能安稳多久?”他是惦记着在最高监狱听到的那些讨论。
说起正事,高衡也变得正经起来:“我觉得也许安稳不了太久,很可能我们的研究计划还没有结束就能直接上场实践,捞回点真正的军功了。”
容裴皱起眉头:“你在东部呆过那么久,又和远东联邦交锋过几回,给我说说那是个怎么样的地方吧。”
高衡耸耸肩:“我只能说那个地方很可怕,因为那里的人都已经陷入了极端的个人崇拜里面,所有人都唯秦时章马首是瞻。你应该能想象出那是种怎么样的状况——尤其是在知道了它的领袖还是个疯子以后。”
容裴说:“能做到这种地步,秦时章的确很了不起。”
高衡说:“不,不全是他的能耐。”
容裴看向高衡。
高衡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我看过你三叔最后一次参加最高决策者会议的录像,不得不说他这一步做得很完美,后来在公众前的表现也很完美,几乎导致国内分裂成两派,双方争论得厉害,最后直接上升为斗争——这使得帝国腾不出手应对远东联邦的崛起,给了它成长的关键时间。”
容裴静静地看着高衡,等待他的下文。
高衡说:“这些东西不是我分析出来的,是徐邵给我分析的。阿裴,你去首都是去见过你三叔,一定觉得他和传闻中很不一样吧?